“好像不是,那人看上去脸没这么瘦,样子长得虎背熊腰的。”
随后我们几个人便去了刚才大爷说的那个隔间,正好看到隔间后面有窗户,后面正好对着护城河,当看到窗户上的铁凌子时,刘队又摇了摇头道:
“看来冬子是和别人换了衣服离开车站的,车站的监控系统陈旧,来来往往的旅客都很模糊,想必他早就猜到了这一点。”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天花板,上面竟然是石膏板吊顶,只不过普通人根本够不到上面,更别说有人从顶子上逃走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两下轻轻地敲击声,声音很轻,可我的确是听到了,此时我还在撒尿,身边还有几个刚进来上厕所的人,想着可能是他们身上的手机信息声音吧,毕竟很多人的手机铃声都不一样。
当我提上裤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再次出现了两下敲击声,虽然声音很小,可我的的确确听到了,这声音让我想到了张叔第一次去冬子那个院子里的敲门声。
同样是两声敲击,难道是冬子?
带着不解,我开始仔细在厕所里寻找起来,那声音没再发出过,我等了大概两三分钟,也没有再听到。
期间,瘦子和刘队都进来问我,趴在刚在的窗户上看什么,我说,我想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从别的地方离开厕所的可能。
“冬子哥怎么可能会从这种地方走呢,人多眼杂的,说不定,有人盯上了他,他没办法,只好以这样的方式躲起来了。”
瘦子的话,让我感觉很不可思议,既然冬子是帽子叔叔的人,那么他的身份肯定没几个人知道,除了瘦子和张叔,再就是我了,可我和瘦子都不可能把他的身份说给别人,难道是张叔?
想到这里,我一下来了精神,回想起张叔给冬子敲门时那两下敲击声,再想到之前瘦子的表现,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瘦子他并不知道两下敲击声是什么意思,当然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我平时观察事物比较仔细,所以才记下了。
现在车站也到了,也听到了刘队的话,我和瘦子就回去了。
今天我也没心情去找活干,瘦子说要回家,我便搭上他的车,但路上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在半路下了车。
厕所那个窗户上的铁凌子已经被人卸下来了,只要不是用力推,外表根本看不出来,这些我都没在刘队和瘦子面前提起。
看着瘦子走远,我伸手叫了辆出租车,去了张叔所在的公共厕所。
来到张叔所在的公厕,压根就没人,别说没人看着了,就连个上厕所小便的都没见到。
这公厕其实离着劳务市场很近,可人们大部分都不来这边,因为这个厕所周围全是树木,唯一一条小道却在地上弯弯曲曲的,每个想要去厕所的人,都要围着厕所转大半圈才到。
张叔的小房子是男女厕所中间的一间小屋,房门上糊了很多报纸,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门锁还是那种圆锁,拧不动就知道是锁了,可里面有人没人根本看不到。
我轻轻敲了几声房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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