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微微张开些,男人吻就灌入进来,唇齿相依,缠绵又多了点其他东西。
她觉得难受,急需想要将什么宣泄出来。被推到在锦被上时,脸颊坨红,用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看面前的男子,整个人慵懒而又妩媚着,让人有种将她揉碎的冲动。
黑眸沉得吓人,顾淮安斯条慢理解开衣带。
随着衣服解开,他的身形也显露出来。
不同于文人的清瘦,他身上覆着一层肌肉,显得肩腰的比例极好。不过也没有武将那么夸张,肌肉紧实匀称,彰示着成年男子的力量。
她又朝着下面看了看,想起在书房的那次,觉得下颌都开始发酸。直到这时她才觉察出害怕,整个身体用力朝着上面挪动。
挪动了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寸,顾淮安拽着她的腿又重新拖了回去。
“别怕,像之前那般。”男人声线不复稳定。
姜若是信这句话的,也就导致她没有什么防备,三两下之后就溃不成军。以至于实打实发生些什么时,她反而没吃什么苦头。
迷乱和愉悦交织在一起,类似于全身浸泡在温水里,每一寸皮肤都舒展开,像是踩在棉花里落不到实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明明疲倦至极,可心里的一处空缺却被填满,甚至想要更多的。
随后发生什么,她已然记不清了,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去清洗,替她上了药膏。药膏冰冰凉凉,很好地缓解了那些因过度摩擦带来的热痛。接着自己就被重新换了一身衣裳,抱到床上睡了起来。
她其实对于这方面的事也并不是一片空白,之前在针线房里做工的也有不少成了亲的妇人,偶尔几个人凑在一起,也会所几句荤话,再彼此挤眉弄眼笑着。
不过她倒是听说,不少妇人在这方面不如意,嫌弃自家丈夫什么都有。
她没有不如意,反倒是太如意有些缓不过来,挨到枕头上不久就直接睡了过去,完全没了意识。
直到第二日醒,她全身酸软到起不了身,连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下身倒还是清清爽爽,感觉已经上过药膏。
这让她更觉得羞耻,越发觉得昨天自己是鬼迷心窍了般。
她缓了很久之后,才开始起身。
墨竹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见她出来之后,立即侍候她洗漱,吩咐厨房那边端来一碗红豆元宵。
红豆早就炖上,被炭火煨得出沙,再配上红糖和元宵,味道很好。
姜若喝了一碗下去,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随口问上一句,“今日怎么想起来做红豆元宵了。”
“是安管事吩咐的。”墨竹想起什么,又说:“安管事早上出了门,说是施家那边有事情找他看看,晚点再回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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