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平安锁,视频里没有。”他指了下李程安的脖子,悲哀地笑了一声,“谁打人还会给时间收好贵重物品啊?”
李程安一愣。
“最重要的是,那天是我和迟阙两个人,迟阙还威胁了他们,混子怎么可能想起我想不起他呢?”
“只有你不知道迟阙的参与,除了你主动向他们投诚,还有别的可能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所有人,包括迟阙,心里都浮现出这个想法。
李程安傻了半天突然回魂,冲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大喊:“既然你最初就发现我背叛你了,为什么不揭穿还赶过来帮我?”
云绥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上了警车。
为什么?
可能因为他同情心泛滥吧。
即使知道自己成了被蛇反咬的农夫,也不希望他会因为自己的置之不理而再陷泥潭。
但他无法忍受李程安把歪心思打到无辜的生命上。
派出所医务室。
云绥做了个简单的笔录就被领过来等待上药。
“同学,外面那个男生是你哥哥吗?”小护士端着药进来,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和他聊天,“他比你大几岁啊?”
“啊?”云绥愣了片刻,懵懵地反问,“不是啊,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都穿校服啊!”
“是吗?”小护士也惊讶地瞪大眼睛,“我刚才看他和律师讨论那几个人的判刑,我还以为他是你哥哥。”
同龄人也会有这么大的感觉差距吗?
还是我看起来不成熟?
云绥难得有点自闭。
“你的伤不重,但因为刀刃上有猫血,所有要注意去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哦!”护士给他简单包扎后就出去把早已等在门外的南昌市公安局局长王栎鑫叫进来。
王栎鑫和云野是老相识,听老友把自己儿子描述成与几十个歹人搏斗,被捅成插刀匣子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把云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松了口气。
“小子,你吓死我了!”他夸张地抚着胸口骂道,“你爸已经从隔壁市往回赶了,你今天但凡出一点事,他回来都得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
“这不是好好的吗?您消气,您消气!”云绥讪讪地陪着笑,旁敲侧击问,“话说他们几个打算怎么处理?”
“迟家的律师已经过来了,听迟家小子的意思,怎么重怎么判。”王栎鑫往门口看了一眼,又嫌弃地横了云绥一眼,“你看迟家小子多成熟稳重,去找你的时候知道叫人录像留证,来警局直接把律师叫来专业沟通,你能不能学着点!”
云绥不服地“哼”了一声,心说你是没看到迟家小子冲动地差点掐出人命来。
想到迟阙掐着那人喉咙时面无表情的脸,云绥心里一突,拐弯抹角地问:“迟阙叫的律师?他现在是不是挺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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