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霜也不再多言,随即动起了筷。
吃饱喝足的三人浆洗下就歇了,向晚格外精神,一闭上眼这些天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会浮现出来,让她忍不住迷失。
向晚知道不能再多想了,慢慢的催眠自己,给自己引导进入深度睡眠,缓缓的呼吸变得冗长。
窗外的树杈上,零一无语的跟着自家主子痴汉似的往窗户里面看,快要看成个望妻石,呸,还不是妻呢。
不得了不得了,主子可算是栽了,可惜了零三不在,没办法分享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有机会一定要和哥儿几个唠八卦。
晚上催眠自己入睡,早上便有些起不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太灵光,闻霜进来把热毛巾敷在向晚脸上才清醒了几分。
等出了客栈脸上吹过冷风才完全醒过来,向晚和闻霜刚进马车里,刘丰提着大包小包从街头过来了。
探头进了马车,将大包小包放在对面的软榻上,向晚对面的包袱山更高了,顺道进来的寒气很厉害,闻霜紧了紧向晚的领口顺便解释了一句。
“这是最后一个城池了,再往前就只有雪地,他早早的就去买了些也许能用的上的物什带着。”
向晚轻轻的点了点头,马车开始跑起来,管事的带着小二站在门口张望着目送马车离开。
碳用完了,闻霜叫刘丰去寻些碳来,哪怕不是上好的,也可以忍耐,向晚却制止了,碳是稀罕物儿,家家难寻,家家不够用,快要到疆北了,没了便不用了。
刘丰只好听向晚的作罢。
没有了城池之间的掩护,前面的路越发宽阔,没有清扫出来的小路与雪堆,没有挂着雾凇的枯树,也没有半点人影儿。
北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雪花旋转着舞动着,而后绅士的将雪花小姐轻轻放下,又去找其他的舞伴了。
天与雪没有了分界线,整个世界唯有苍茫,向晚的马车是另类的色彩,被狂风四面八方的拍打,仿佛要将这个外来者赶出这片纯净的世界。
刘丰是很棒的车夫,马蹄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狂风也没有办法阻挡他的前进,雪天一色也没有让他迷失了方向,向晚坐在马车里稳稳当当。
晌午是在马车里度过的,向晚和闻霜用了些客栈打包来的糕点就着茶水充充饥,刘丰一边架着马车一边啃冻硬了的干粮。
向晚叫他进来吃些软食,刘丰说不能停,停下来就会再也寻不清方向,向晚无奈只好作罢。
马儿跑了一道也不见疲惫,在雪中走了一上午便有些慢了步调,刘丰只能抓紧缰绳整个人趴在马背上,希望如此传递给它些温度。
“老伙计,马上就要到了,可千万不能倒下,到了给你烧炉子,给你吃好的,坚持住啊。”
又过了好久,久到向晚分不清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有多久,只是瞧见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了,阴沉沉的。
远远的好像瞧见了远处隐隐约约有火光映照着一些芝麻大小的黑影儿,刘丰激动的喊:“小姐,我们要到了,我看到大军的营帐了!”
说着狠了狠心用力抽了马背一鞭子,马儿受了刺激,加速飞奔而去,向晚感到有些许颠簸,不过也顾不得了,知道这是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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