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谢谢姐姐的关心。”旗子说。
“嗯,外妆将来要用到实妆上,你想学一些不?”唐曼问。
“想,我一直在听恩老师的课。”
“那挺好的,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来问我。”唐曼说。
“谢谢姐姐。”
董礼打电话回来说:“沈语夏同意了。”
“你打电话,让这个人明天到我这儿来报道。”唐曼说。
“好,师父,最近唐人在画一幅画儿,长十米,现在画到有三分之一,我看着都害怕,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董礼说。
“什么画儿?”
“明天半夜我进画室,偷偷的拍了。”
董礼让唐曼看画儿,唐曼看了也是一哆嗦,没有胳膊的人,没有腿的人,没有头的人,没有下半身的人,没有上半身的人……
这些人行走在荒野,或者隐藏在房屋左右……
“或者是唐人要表达一些什么,不用管他。”唐曼说。
唐曼这样说,心里也是不安,唐人这是什么意思?这种怪异的画儿,也常在画家中有,但是唐人的那个穿透力是太强了,直达灵魂的一直东西,破坏力很强,让人有一种慌乱感。
“我害怕他疯了。”董礼说完笑起来。
“唐人能疯?你疯了,他也不能疯。”
“切。”
旗子捂着嘴笑。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和小黑鹅玩了一会儿,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
九点多,沈语夏的徒弟来报道。
“唐场长好,我叫郑安然。”
“坐。”
衣小蕊给倒上茶,出去了。
“你的资料我看过了,挺好的,一会儿我送你到外妆组,研究外妆,编写教材,但是我想看你一眼义妆。”唐曼说。
“那没问题。”郑安然看样子是一个爽快的人。
去义妆室,郑安然上妆,十分钟后,唐曼说:“好了,可以。”
唐曼送郑安然去了外妆小组,介绍一下,然后就回了办公室。
下午,李大江又来了,一个人来的,给唐曼拿了一盒茶。
“唐场长,又来打扰你。”
“叫我唐曼就行了。”唐曼说。
“我可不敢,不礼貌。”
“我叫你大江,你叫我小曼,场长听着不舒服。”唐曼说。
“这个合理,也没有其它的事情,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
“你们有纪律的,就是下班后,也不可能喝酒的,你在刑事侦察,随时会有案子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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