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粉上来了,江启言又叫了份酥肉和啤酒,跟金哥聊起了x县的风土人情。
聊的什么风清山,有个山贼藏金的传说,还有山里的水如何如何保健养颜,这一类的。姜瑶不太懂,就当听故事一样。
老友粉确实很香,酸辣可口,姜瑶没什么忌口,所以吃得很欢。
江启言看起来没什么异样,还和金哥相谈甚欢,其实他一口啤酒一口粉,就算这样,也才吃了半碗。这家伙不能吃辣,还在死撑着。
姜瑶想笑不敢笑,假装没吃饱的样子,盯着他的粉不说话。
一直盯到两个男人都觉得奇怪,江启言看她一眼,“还想吃?”
姜瑶点头,江启言迟疑,“我给你再点一份吧?”
“不用不用。”说着,她就主动把他的粉推到自己面前。
“刚结婚是不是?相当甜蜜喔。”金哥点了根烟,笑得意味深长。
江启言笑着瞥她一眼。他当然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这一眼,倒像是自恃于她的爱而得意。
他这一眼,像用细钩勾过她心尖,真是勾人得让人心痒痒。
姜瑶又听他们说什么村啊,植物啊,最后才说到正事。
江启言说向金哥打听个人,住镇子西边某街某巷姓陈的。
金哥笑呵呵的,低头沉吟一会才说,“没听过这个人,x街x巷没有姓陈的。”
有他这句话,今晚的事就算办完了。
这顿饭吃完都九点多了,姜瑶牵着他的手原路返回,“那个金哥是什么人啊?”
“x县的地下大老板。”江启言似乎心情不错。
“就他?”一个穿着普通还吃路边摊的中年男人?
“x县下面很多灰产都是他在做,赌场,放贷,黑矿,还有很多。”x县毗邻大城市b市,很多b市上不了台面的生意和资金都会转移到x县来,所以x县其实很富裕,贫穷的是底层普通人。
他们此番借的是高官的势,站的自然也是官家的立场,刚才看似是在聊山水村落,其实是在揭他的底。
风清山有黑矿,水流重度污染,村落里在违法种罂粟,这些上面都知道。当地政府不敢动他,但是江启言代表的可是来自a城的上层势力。
相互威慑罢了。
他们要的,不过就是放过一个赌徒,这种微末小事。
一个赌徒,就算榨干了也榨不出几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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