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又习惯性地摸了下自己的马尾,回答道:“是一起吃的,但他要回家办个急事,我还要回家化个妆,就还是约定在这里了。”
夏周这话刚落,她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是岳科打来的。
“我们还没进去。”
“什么?你表姐也想来吗?”
“等下,我问问她们吧。”
她说完就转头看着池说她们,问道:“岳科说她表姐想来。”
池说:“……”
曾乖:“让笛笛来啊!”
夏周没有立马回复,而是用眼神询问了池说,直到池说点头,她才对着岳科道:“你们注意安全。”
池说的感受有点复杂,她总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也会失眠了。
这已经是经验之谈——这两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哎。”池说发出一丝淡淡的叹息,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贺临笛昨晚在车里朝她撒娇的模样,还没完全缓过来,就要再次面对贺临笛。
起码给个心理准备吧,如果早点知道的话,她或许就不会这样无措了。
是真的无措,因为池说发现自己对贺临笛的任何要求都没有半点的抵抗。
比如之前出差在去京城路上的时候,贺临笛又是让她拉自己又是握住她手臂说自己害怕。
比如下雨天送了她回家转眼却还要找自己要“报酬”的时候,池说也是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又比如昨晚她明明之前还比较坚决地说让互删微信好友这件事,结果在分别的时候,贺临笛的“求求你了”四个字就让她全面瓦解。
怎么回事呢?池说安静了下来,夏周和曾乖也没去打扰她,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也就十分钟的样子,夏周就收到了消息,岳科说他们已经到了。
曾乖碰了下池说的手臂,提醒道:“到了,就在那。”
池说终于回神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了高瘦的岳科和他身边站着的贺临笛。
贺临笛扎了个丸子头,她头圆脸小,这个造型看起来跟高中生一样,穿的也是百褶裙,跟池说的长度差不多。
两个人除了发型以外,其余的打扮都基本上一样,曾乖狐疑地看了池说一眼,但怎么也问不出口“你们是不是约定好的?”这句话。
岳科和夏周因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他俩自然是站在一起,并且越往里走越离大部队越远,岳科还不时地低着头跟夏周咬耳朵。
剩下的三人:“……”
曾乖才是最尴尬的那个,她站在池说和贺临笛的中间,感觉到了生活的艰难与不容易。
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今晚一定不来这里喝酒。
已经进了酒吧,曾乖才尴尬地发言,打破了沉默:“你们等下喝什么?”
池说:“威士忌。”
贺临笛:“西瓜汁。”
曾乖闻言内心在哀叹连连“做人好难”,但表面上依旧努力调节气氛:“我喝桃子酒,他家自己酿的,挺好喝。”
池说抿了抿唇,开口道:“你们随意。”她指了个地方,“我去老地方坐下。”
曾乖说:“好。”她转头想问贺临笛要不要跟自己一起。
但嘴巴都还没张开,就听见了贺临笛说:“我跟她一起。”
曾乖傻眼了:“啥?”
她感到费解,这俩往日情敌关系什么时候这么……
曾乖又形容不出来了。
贺临笛弯了弯眼睛,说了理由:“她今晚太漂亮了,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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