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祁柚还是半推半就地偿还了欠他的“债务”。
“还债”的时间稍有些久,起初是在浴室,后来她又被抱去了房间,祁柚像只被摁在案板上的可怜咸鱼任由他宰割。
卧室的吊灯明晃晃的耀眼,祁柚略带羞涩,红着脸颊要他关灯,但乔椹琰不肯依她。
非但不依,还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祁柚脸颊绯红,只得攀住他的脖颈,配合他的姿势,动作如海浪般伏伏起起,贝齿紧咬着下唇,发出隐忍的低嘤。
一次结束,乔椹琰似乎仍不满足,又将累到软烂如泥的她抱去了衣帽间,从专属抽屉里拿了件小白纱裙让她换上。
这件小纱裙的设计也是十足的心机,完美出祁柚婀娜姣好的身材,乔椹琰才稍稍休息了几分钟,又被她柔媚撩人的模样给勾住了,指腹缓缓擦过她嫣红的软唇,眸光暗了暗。
紧接着,才穿上没多久的白纱裙又被他撕成了布条,当真太不温柔。
这一夜,衣帽间的玻璃门上留下了好几道祁柚汗湿的手印,抽屉里的心机小衣接二连三地在乔椹琰手里被摧毁,这份欠了一周的“债”被他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
直到后半夜,祁柚实在太累,连低哼的力气都没有,乔椹琰才放过她,搂她在怀里沉沉入睡。
夜里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小雪,断断续续地飘了一整夜,远处房顶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花,天光刺眼,室内的温度又凉了几分。
早上七点半,乔椹琰随着生物钟转醒,缓慢地掀开眼皮,揉了揉眉骨。
如他预想的那般,祁柚一如既往地挂在他身上,胳膊和细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一片冰凉。
他半撑起身子,握住女人手腕将她胳膊按回被子里,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弄疼了她,引来怀里的人深深吸了一口凉气。
“衣冠禽兽,我疼死了,都肿了。”
祁柚抽回手裹紧小被子,哼哼唧唧翻了个身,被褥下的她是真空的。
乔椹琰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翻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小盒药膏,掀开被子一角,替她敷药。
他的手法不甚娴熟,却比他昨晚要温柔很多。甫一触碰,祁柚起初还瑟缩地抗拒,到后来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敷完药,乔椹琰看了眼时间,将药盒搁在床头柜,起身去了浴室。
临近年底,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很多,每一个岗位的员工都在连轴转,他这位总裁也没有多少可供自己支配的时间。昨晚那场应酬他匆匆离开,商谈的项目也被搁置,今天要处理的事务还有很多。
出门前,他系着领带坐到床沿,倾身拨开祁柚脸颊上的碎发,在她额头落在浅浅一吻,沉吟:“我去公司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祁柚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话,睫毛轻颤,咕哝了句梦话,身体下沉,又把脸埋进被子里。
乔椹琰眼底淡笑,替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关上房间门。
祁柚这一觉睡睡醒醒,直到下午才彻底清醒。她打量了几眼空荡荡的房间,半支起身子靠在床头,眼神呆滞,浑身酸痛无力,原本红肿发疼的地方传来一阵清凉。
她看到床头柜上的小药盒,瞬间明白了什么,耳尖发热地嗔了一句:“狗男人。”
又红着脸把小药盒丢回了抽屉里。
她今天是计划去公司开会的,可现在双腿发软,连走路都费劲,这一天注定是要在床上躺尸度过了。
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小脑瓜逐渐清醒,祁柚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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