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亲王让侍从留一份饭给晏乌送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同昭昭那孩子感情好,两人从小玩到大的。”
她可没逗什么,不过说两句实话罢了。
“你是没看见他素日里跟在昭昭身边,亦步亦趋生怕人抢走了的样。”
“我前日问起,他还冷脸说什么朋友。”
王妃笑眯眯点下两个女儿,反而提起另句话来:“你不是一直忧心晏乌性子沉闷,要筹谋他日后走哪条路么。”
“我可是一早就说过,昭昭那孩子是他的福星。只要她在,他来日不会差的。”
*
晏乌回了房,盯着手中策论却一个字看不进去,只觉得郁气梗在心头。
他分明去警告过姓萧的,莫要做那无用功,他怎么敢做出提亲这等事,把楚昭昭卷到夺嫡棋局中去。
晏乌闭了闭眼,书合上。
国子监中掺和进此事的人并不多,朝堂上大多数人也都在避免卷入夺嫡之局…提亲。
宣王府更没有涉此事的必要……楚昭昭说亲。
贵妃待楚昭昭极好,不会放任此事……比朋友还要好的关系。
他有些恼怒地睁眼,伪装之下向来诡谲无波的眼瞳倒因此有了点生气,显得像个少年人。
晏乌站起来,在房中踱步。
他没在乎什么说亲的事,只是楚昭昭吃了教训点头应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没道理叫一个外人插足在他们之间。
什么关系该比他同楚昭昭这十余年的关系更亲密?
晏乌自见到楚昭昭那一刻,他的血溅到过楚昭昭脸上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将她划分在他的所属物之内,从未想过要和她分开。
说亲,说亲又如何?
说亲难道能代表什么吗,就算日后楚昭昭要成婚了,难道就能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能甩脱他了?
她会背的第一句诗是他教的,会写的第一个字是他握着她的手写下的。
就连第一次来了月信,也是他冷静给她擦干泪水,把她那些不肯被别人看见笑话的衣服洗净的。
晏乌站定,垂头时线条展开的脸在角落显得有些阴暗。
楚昭昭是他的。
*
翌日国子监打开猎场,考较学生的骑艺射艺。以二皇子为首的人掺和进其中,似乎是要和谁讨教争个高下。
那新从冷宫出来的皇子被推出来,被几个纨绔跋扈围住,里面说了些什么楚昭昭没听见,但也料想不会是什么好话。
楚昭昭捏着弓在旁边多看了两眼,身侧人无声无息开口:“怎么。你心疼了?”
楚昭昭下意识回:“心疼谁?”
她转头,对上晏乌那张素日该平和淡然的脸。
他依旧一身青衣,面上却有种挥散不开的戾气似的,轮廓分明的眉眼落下片阴影,看不清神色。
“我没心疼谁,只是觉得这样闹不太好。太子哥哥若看见这样,定是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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