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靖威营已经腐朽了,但是编制还在,六营兵马,几千人呢。
“你那套行不通,官场,讲究的是和光同尘,那些个武官,那个不是相互勾结的?”
汤父知道汤潇逸的练兵方式,那样练出来的兵确实和绿营的废物看起来就不一样。
但,并不是有能力,能做好事,就行的。
“唉~我还以为这是咱们家的机会呢,哪天出点盗匪,说不得能凭此,挣一任督抚呢。”汤潇逸一边说,一边观察汤父的表情。
汤父愣了一下,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汤潇逸也不急,慢慢来嘛。
……
噼里啪啦~~
咻~嘭!
大红鞭炮和烟花交替鸣放,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
这个阵势,哪怕以市场价,这些烟花爆竹都得上百两。
“爹,这不像总督的作风啊,我还以为放两鞭差不多了呢。”汤潇逸拍打着衣服。
他们的位置太近,鞭炮一响风一吹,满身都是灰。
“听说今天有客要来观礼,总督很重视。”汤父看着总督那个方向。
总督身旁有一个穿着马褂的壮年人,没有官服官帽,看不出品级。
然后汤父目光一转,转到了沈提调身上。
“船坞加长了五十米,长161米,宽35。8米,深9。8米,总计用银63万两,相当于一艘平远还多,是世界上最大的石制船坞。”
“能保养远东地区所有船只,以后有船来保养维护,可是要收费的。”
“等以后资金充裕了,再开挖一个水泥船坞,承重能力更强。”
郑景溪走到汤潇逸身后,深情的看着这个船坞。
原本最大的石制船坞是利物浦石船坞,但青州船坞加长50米后,已经超越了它。
汤潇逸笑了笑,郑景溪是在调侃他呢:
“自己人就不用了吧,大不了我管饭。”
“景溪兄来的正好,我有个事儿要和你们商量。”汤父回过神来,有些嫉妒的看着郑景溪。
“汤兄但说无妨。”郑景溪仿佛才看到他,让汤父有些迷茫。
他现在该嫉妒谁?
“我和牛大人,准备凑一笔款子,大概五十万两,想再造一条船,你们觉得怎么样?”
汤父说完,发现二人面面相觑,却不回答他。
“爹,您要是有钱,不如先把我的铁料铜件什么的还了?”汤潇逸小心翼翼的说道。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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