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说。”汤父也抓住他的手,生怕他让把剩下两个营调去守城。
但目前看来,好像是必定的。
“船政局的衙役给我,给他们换身好点的衣服,他们的家人你照顾一下。”
“你领靖威二营,带着船政的设备、总司、工人等,找地方躲一躲,去泉州,等时局平静,再来重整船政,万不可断了传承。”
“你儿子是个知兵的,可惜,时不待我。”
“取我衣甲来,既然当了钦差大臣,那老夫就是死,也得死在抗击贼人第一线。”
总督不再多言,开始穿衣服,他要尽快过江去。
汤潇逸父子便到大厅等待。
“大人,紧急军情。”刘一鸣气喘吁吁的,看到汤潇逸,马上冲了过来。
汤父好奇的看着那边刘一鸣和汤潇逸说悄悄话。
“恩,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吧。”汤潇逸深呼吸后,平静的说道。
“那属下这就去安排。”刘一鸣又匆匆跑了出去。
汤父想说什么,卞宝第就被几个仆人抬了出来,苍白的脸上透露着威严。
“大人,在下请命平叛。”汤潇逸上前拱手,汤父眨巴了两下眼睛。
“莫要胡闹,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以后要多多磨练,现在,保住船政便可。”
卞宝第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大人,昨日我发报泉州,让其调一营兵马回援,刚才水师来报,福靖带着四百人先行回来了。”
“您也料定攻城的贼人人手不足,不如让我率兵攻一阵,有福靖在,可以提供大炮支援。”
“对外,船政也有个交代。”
也许是见汤潇逸眼神坚定,也许是想着一枪不开对船政未来重建影响不好,最终他是点头了。
…………
“管……标统,您回来了。”四队队官顶着黑眼圈,看着王福生。
“回来了,情况怎么样?”王福生扯了扯领口,透了透气。
“还是老样子,绿营只会隔着二三百米开枪,就是不上来,你一开枪吧,他们就跑。”
“搞得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队官愤懑的看着城内。
时不时能远远的看到人影,那些就是绿营兵了。
昨天说好的佯攻,步兵还是得装装样子。
结果大炮一响,步兵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直接冲进了城,甚至冲的还很远。
毕竟年轻的战士渴望建立功勋,有了功劳才能进步。
王福生收拢了部队,本来等着敌人上来装装样子就准备撤退,敌人却只会猥琐的隔着老远开枪。
昨天晚上绿营组织了一次夜袭,王福生不敢在晚上撤退,黑灯瞎火的,情况不明,一旦形成溃败就完了。
所以用机枪扫了一子弹带,然后就更甚了,开枪都小心翼翼,只露出枪,也不瞄准,打个大概。
炮是有几门,但都是老古董,先进的轻炮被督标等带走了。
“准备一下,等会儿炮响之后,带着弟兄们撤退,机枪留下,别让城里人出来。”
王福生揉了揉眼睛,他也一夜没睡,困的慌。
“联系上大人了?”队官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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