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的腿不是被砸断了嘛,现在正打着石膏,按理说也应该没什么事了。”
“要单单只是腿的问题就好了,可是现在不只是他腿的问题。他还整晚整晚的做噩梦,梦到有一个老头拿着石头一直在砸他的腿,每晚都做这样的梦。”
“把人折磨的都不成人样了,你说现在这样我们怎么能放心?”
“也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是精神压力过大,是心理问题,可我儿子天天喊着有人要砸断他的腿,人都魔怔了,你让我怎么相信是什么心理问题?”
老板娘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会守在儿子的床前,看着儿子被折磨的睡觉都不安稳,一直在梦里喊叫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割她的肉。
“可不是嘛,就像梦里有人在追杀他一样。”
“我们家一直都本本分分的,不知道得罪了谁,让我儿子遭了这么大的罪。要真的有什么直接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伤害我儿子?”
“哎呦,二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那个我看你这几天也没什么生意,粉剩的有点多,该吃晌午了,我来打一点哈。”
说着没等老板娘回答,直接端着一个大钢盆就往里面哐哐加粉装汤加小菜,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桑葚一看是一个50多岁的妇女,脸上笑的谄媚,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妇女装了一大盆粉还不忘转过头来假模假样的安慰老板娘:“你也就是想的太多,不是说伤筋动骨100天吗?这断手断脚的,没有100天是好不了的,你呀就别操心了。”
“你说谁断手断脚呢!会不会说话”说她可以,但是说她儿子坏话就是不行,老板娘一抹眼冲她吼道。
“哎呀都一样都一样,那我就先走了,不然粉该嚢了。”妇女也没有和老板娘争吵,端盆就走走前还不忘算顺几双一次性筷子。
这不要脸的样子看得桑葚都有点懵,但是老板娘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小叔子的老婆。我们都习惯了,不说她了,我们先去看孩子吧?”老板娘迅速收拾好情绪,抽出纸巾把脸擦干净看向桑葚又看了看陆老头,虽然是询问但是意思很明显。
从店门进入穿过粉店直通后院。此时的陆知正就坐在轮椅上在后院晒太阳。
后院挺大,左边架着葡萄藤,右边是厨房。
宋知正无力的靠在轮椅上,原本俊朗康健的面容在连日的病痛折磨之下,已有颓败之势。
而桑葚一眼就注意到宋知正那只打着石膏的右腿上裹挟着着浓浓的黑气,但是这古音器却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
老板娘注意到宋知正怀里的水杯已经见底了,连忙走上前去,拿起他怀里的水杯抱歉着对半咪眼眸的宋之正说道:“知正你渴不渴?都怪妈忘记了,我这就去给你加水,知正你醒醒,先生来了,我先去给你加水马上回来。”
说完老板娘又歉意的对着几个人笑了笑,就去给宋知正加水。
感受到手臂正在被人摇晃,宋知正原本昏昏沉沉的意识回笼了几分,看清楚之后对上的就是他妈妈那张笑的有些勉强的脸,正想和妈妈说他不渴,就注意到了他妈妈话里面的先生两个字。
他抬头就看到一个陌生的老头,老头穿着普通的黑色棉布唐装,脚上是一双布鞋。一身古朴的作派。
他赶紧坐直了身体,却因为太过着急碰到了右腿。一股钝痛传来。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陆老头看到他就要起身,赶紧扶住他的肩膀,安抚道:“不要着急,坐好坐好。”
老板也赶紧上前扶住他关心的问道:“知正你没事儿吧?腿痛不痛?”
感受到他爸的紧张宋知正开口对着他爸安慰着说道:“爸,我没事儿,不痛。”
他又看向陆老头开口问好:“先生好。”
“好。”
陆老头笑着应了一声,转头看向桑葚:“去把我的布包拿来。”
等桑葚把布包拿来的时候,宋知正已经被推到了桌子旁。
桑葚把布包递给陆老头,陆老头接过布包,把宋知正的手压在上面就开始把脉。
陆老头眼眸半眯,神色有些沉重,半晌后缓缓开口:“脉搏迟缓,脉细如线,久病体虚气血不足之象。”
“按理说断腿也不是重伤,之前干工地也应该是个气血方刚的小伙子,怎么能虚成这样?确实有点不应该呀。”
闻言,宋知正原本蜡黄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老先生开头的话他没听懂,但是后面的话他听明白了。这是说他虚,还是当着他爸妈当着一个漂亮女生的面说他虚。
宋知正有一种社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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