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下去的心跳又快起来。
两人堵在门口,对视、僵持,谁也不动。
叮咚——
门铃响,服务生送牛奶来了。
韩季松了手,抚着太阳穴:“嘶——头晕。”
贺闻奇斜他一眼,走去开门,接过牛奶和热水,重重的放到客厅桌上:“韩总,您还有何吩咐?没有的话,我回房睡觉了。”
韩季垂头走到客厅,跌坐到沙发上,头后仰,两条大长腿左右支棱着:“头疼,帮我按按。”
身后的人没动静,韩季又喊了一声。
贺闻奇:“韩总,要不然我再帮您叫一个特殊客房服务?一条龙能做全活了,连带也能伺候好您。”
韩季:“你对这一套很熟悉?做过?”
昨天的巴掌没打疼。
贺闻奇径直开了门,“嘭”一声带上。
-
晚上贺闻奇也喝了酒,倒是不多,韩季确实替他喝了不少。
这一天从早上出发往机场到现在,几乎就没停下歇过。
他自己住的是个单间,回到房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终于去了身上的疲惫。
还没躺下休息,房间内线电话响了,是酒店前台打过来的。
“请问是贺闻奇先生吗?”
“我是,有什么事吗?”
“贺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就是……跟您一起来的那位韩先生,出了点儿事。”
贺闻奇心中一紧:“他出什么事了?”
工作人员赶忙解释:“不是,他没有出事。是他让我们办的事情没有办好,所以有点生气。”
贺闻奇松了口气,猜想多半是韩季在发老板脾气,在公司训人训惯了。
“我过去看看。”
“麻烦您了。是我们做得不好,没有提供到满意的服务。”酒店工作人员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挂了电话。
贺闻奇默默叹了口气,脱了浴袍直接套了件毛衣,穿上牛仔裤踩着酒店的拖鞋坐电梯往上行了三层。
韩季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两名工作人员守在门口,地毯上有碎玻璃渣,还有一大滩不明液体。
“怎么回事?”贺闻奇问。
听到外面人声,房里又出来一位酒店员工,三十出头,看穿着大约是管理。
“是贺先生吗?”他问。
贺闻奇点点头。
“您好,我是这层楼的主管,姓江。”江主管伸出手礼貌的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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