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的采买,采买后的存放,一直都由户部负责,无论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对于药材变成干草一事,户部尚书都难辞其咎。
此时张青武是主审,诸葛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出声。
没有得到皇上的回答,徐天成不敢起身,也不敢抬头,就这样一直抬头跪着。
张青武便开始审问徐天成。
按徐天成所说,这些药材都是在同一家药材铺采购,这家药材铺好像早早便知道朝廷会大批量采购医治疫情的药,一早便开始大量屯积相关药材,在他们发布了采购药材的消息,其他药材铺都因药材量过少而不够资格来揭榜,所以最后他们全选在这家药材铺采购相关的药材。
当时他们是验过所有的药材的,只是后来因为户部的仓库突然坍塌,他们又将验过的药材暂放到药材铺的仓库中。后来户部派人连夜将仓库修好,才又将所有的药材转放到户部的仓库。徐天成是代表皇家向药铺采买药材的,他谅他们也不敢欺骗皇家,所以再将药材转回到户部仓库时,并没有再次验过,没想到便真的出了问题。
当然,他不会实话实说,是因为当时药材铺的总管急着请他们去红怡楼喝花酒,又仗着有皇家做靠山,他才没有再次验过的。
张青武听完,深思了片刻,转头对林光说道:“看来,这家药铺很可疑?徐大人,你是在哪家药铺采买的。”
“是同福堂!”
听到“同福堂”三个字,人群中的诸葛长恭,倒吸了口凉气,随后便知大事不妙,想趁众人不备,向南郡王府溜去。
诸葛长青却眼尖的发现了他欲溜之势,有些不解的问道:“恭弟,你准备离开吗?”
诸葛长恭暗恨,没想到被他发现了,于是故作难过状,道:“大皇兄,长恭自从经脉被毁后,身体便大不如前,刚刚头一晕,险些昏倒,所以打算去休息片刻。”
17,谁是主谋
此时此刻,诸葛长青怎么可能会让长恭离开,听他道不舒服,便忙唤太医,又命人准备椅子。
面对诸葛长青的百般周全,诸葛长恭只能僵僵一笑,压下心中的忐忑。
张青武也忙命人去同福堂将相关人等全部带到金銮殿上,因为诸葛风要亲自审问他们。
“父皇,这药材变干草一案只怕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得了的,如今疫情危机,刻不容缓,皇儿想这两日先在京内再尽最大能力筹集些草药,两日后与皇叔再出发,父皇您看如何?”诸葛长青安顿好了长恭,便忙向皇上提议。
诸葛风思考了片刻,也觉得这是目前最为可行的办法,随后颇为动容道:“皇儿啊,你当真成熟了,倒是可以独当一面了啊!”
诸葛长青得到了皇上的夸奖,也并未表现得过分高兴,极沉稳、内敛的微微一笑,“孩儿也是以父皇为榜样。父皇自从登基以来,克律勤勉,爱民如子,深得百姓爱戴。做为父皇的儿子,自然是要秉承父皇的政训,不能有失父皇的威严。”
“哈哈……”
诸葛长青的几句话说得诸葛风格外的高兴,他重重的拍了拍长青的肩膀,“好小子,果然虎父无犬子,父皇以你为荣啊。”
皇后在一旁听到诸葛风对诸葛长青的夸讲,也暗自高兴,感叹着,还好皇上没有因为太后被刺之事而迁怒说长青。
皇后缓缓上前,缓缓道:“皇上,张大人派人去将同福堂一干人等到金銮殿内,也需要些时辰,不若皇上与文武百官先进殿内吧。”
皇上听后点了点头,一改之前的疏离,竟主动拉起皇后的手,笑道:“梓童为朕生养了一个好儿子,梓童辛苦了!”
皇后闻言,鼻子一酸。都一个多月未听皇上唤她梓童了,甚至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只在初一与十五时,才例行见过皇上一面,而皇上也并未留宿,匆匆用过晚膳便离开了。
她嫁给皇上近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险些令她乱了方寸。儿子的前程对她很重要,但是丈夫对她也很重要。还是纳兰冰后来提点她,越是在这个时候,她越要淡定,平时该怎么样就还怎么样,万不可有异。虽说皇上并不相信那刺客与她有关,但是心中也是有猜忌的,尤其那背后设计之人,说不定正时刻等待着机会,抓她的把柄与错处,而且此时皇上也在观望着她的态度,一旦她有异常,皇上定会有其他想法。
皇后淡淡一笑:“这是臣妾应该做的。”
皇上很满意皇后的态度。
他故意冷了她一个多月,是有心试探,试探她的心思与气度,是否算得上一个合格的一国之母。
她宠辱不惊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处事方法,当真令他非常满意,这样的气度与风华才不往他敬了她这么多年。
皇上托着皇后的手,走上了金銮宝座,又扶着皇后坐在了一旁的凤座,自己坐到了龙椅上。
文武百官及几位成年的皇子也随之而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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