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
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的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在林洁身上下大工夫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看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林洁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了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的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得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
郑天雄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洁白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郑天雄拨弄着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乳枷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林洁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郑天雄咬着牙下令:“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绷得紧紧的,乳枷的缝隙只剩下一根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得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痛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压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郑天雄见林洁痛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似乎也松了口气。
可郑天雄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郑天雄乘机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林洁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痛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郑天雄又打开插满钢针的布包,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捏住林洁的乳头,横着将针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溅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厉害,血喷出老远,溅了郑天雄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起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他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然后又插上一根。
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力地捏林洁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挤出来,林洁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郑天雄逼问:“还不说?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林洁没有反应,于是她的右乳也被插上了三根钢针。
郑天雄看林洁没有屈服的表示,命令匪兵把她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她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被乳枷夹紧的乳房刚好放在石台上。
郑天雄抄起一个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凸得肉球似的乳房说:“说吧,你这奶子这么嫩,怎么抵得住竹板子?”
林洁头都没有抬,郑天雄见状高高地举起竹板,朝着鼓胀的乳房狠狠地拍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血花飞溅,红紫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白印,马上肿起老高。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劈啪”之声不绝于耳。
十几分钟以后,林洁的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竟咬牙忍住,一声没有再吭,直到昏死过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命匪兵松开了乳枷,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郑天雄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林洁说:“林小姐,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疼。我再劝你一次,你挺不过去。”
见林洁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林小姐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林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林洁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退,但被两个大汉按住了。
水里漂起血雾,郑天雄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林洁痛得浑身发抖,拚命扭动上身。我明白了,他们在用浓盐水给林洁洗受伤的乳房。
郑天雄一边把林洁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着,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林小姐,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林洁被盐水腌得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林洁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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