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两边各有十来个弟子,打斗得十分激烈,各自有几个弟子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他们干么打架?”林桑奇道。
“争地盘呗。”汪成雨一看是这两门派,顿时失了兴致。
玄武门和朱雀堂本是同宗同源,但是传到第八代时,出了两个极为杰出的弟子,掌门之位不知道该传给谁,两人互不相让,分庭抗礼,支持者各半,上任掌门也难以抉择,到死也没想好传给谁,前任掌门死后,一派裂为两派,其中一个杰出弟子带着半数人马离家出走,成立玄武门,朱雀堂弟子视自己为嫡传正统,玄武门为江湖草莽,玄武门一直也想挽回名声,要求朱雀堂总舵由两派轮流坐堂,故而每个月都要打上个三五回,江湖人都已习惯了。
只是朱聪掌舵后,两派已有融合之势,怎会又突然打起来?
“咦?”萧果果双眼一眯,看到了其中一个倒着的玄武门弟子身上露出的皮肤,上面纹了一个“十”字,依稀记得,被唐不仁抓住的那个夜晚,镖队头领的手腕上也有一块纹身,与这个纹身十分相似。
“怎么了?”林桑道。
“那纹身好像在哪见过。”
打斗声渐止,两派各有伤员,朱雀堂领头那人道:“朱师兄,咱们已打了几天,都是我朱雀堂赢了,你尽可认输,不要趟这趟浑水罢!”
玄武门领头的是个虬髯大汉,他一开口,震得树叶簌簌而落:“怎是你赢了,明明是我赢了,你且听我的,带着门人速速离去,越远越好!为我派保留一丝火种!”
言语之间,仿佛两派此次竟不是为了争地盘,而是争着赴死!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两派打了半天,两位头人又争得面红耳赤,许久方才拖着自己门派的伤员渐渐远去,萧果果溜下了树干,来到那人躺的地方,只见地上有一块小小的黑色玉石,通体黝黑,触手生凉,即使在盛夏,也能感受到它散发的阵阵凉意,只见那玉石正面刻了一个“十”字,反面则刻了一个“刘”字,像是什么门派的名牌。
“这是什么?”汪成雨看着萧果果捡起那块玉石,奇道。
“不知道。”萧果果摇摇头,把黑石放到了口袋里。
“你是说,唐不仁手里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石头?”汪成雨问道,三人已重新上路,马儿经过休整,跑得甚是欢快。
“嗯。”萧果果点点头,“我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事。”
“唐不仁和玄武门的韩千雄认识吗?”萧果果忽然问道。
“认不认识不知道,但是关中唐门如雷贯耳,唐不仁的大名谁没有听过,这玄武门虽然也是个大门派,但比起唐门就弱得多了,而且他们只在江南活动,从不过江。”汪成雨挠挠头。
“这其中,必然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萧果果老成地说。
“阴谋?什么阴谋?”林桑和汪成雨齐声道。
“那我怎知?”萧果果一摊手。
“单凭两块一样的石头,就判断里面有阴谋,太草率了吧,我看你是话本子看多了。”汪成雨拍拍萧果果的头,觉得这孩子着实古灵精怪,想得真多。
“哼,走着瞧!”萧果果气鼓鼓地,扭到一边去。
一到扬州城,萧果果才彻底了解了面摊老板说的那句“物产丰美”,主街上大大小小的酒楼馆子,数也数不清,街边叫卖声也此起彼伏,行人络绎不绝,时不时传来几声少女的娇笑声,萧果果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集市,这么多的人,一时高兴得这也看看,那也摸摸,新奇得很。
足足逛了一个多时辰,日薄西山,萧果果才恋恋不舍,跟着林桑和汪成雨,来到城中一座门面最大的客栈—福瑞客栈,准备入住。
“老板,给我来三间上房!”汪成雨刚想说话,就有人替他喊出了口,声如洪钟,震得桌上碗碟嗡嗡跳起,汪成雨一回头,只见三个身着紫色劲装的汉子,石像似地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客栈老板,而为首的那人竟是刚刚林中玄武门领头的那位大汉。
“客官,真不好意思,我们的上房只剩一间了。”老板满脸堆笑,任他眼力再差,他也看得出这三人身手不凡,稍不如意恐怕就要砸了他的店。
“一间?一间怎够?我兄弟三人,必须要三间。”为首的大汉道。
“确实只剩一间了,还有三间普通客房,就是稍微有点吵闹,别的和上房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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