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随风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都是王妃。”似有千言,但他只说了这一句。
欧竞天静默片刻,终于摆手令十不全退下。
十不全纵然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
“那么,”欧竞天淡淡说道,“将她送给你如何?妻子如衣服,要怎么穿,便是你的事了。”无情入骨。
段随风微微躬身,仍旧是那一句话:“无论如何,她都是王妃。”说完,也不待欧竞天允准,转身便走。
欧竞天冷笑,突然像是起了极大的怒气,冷冷吩咐:“送王妃回房!今夜是本王的洞房花烛夜,王妃要服侍本王安寝!”
没有得到命令,没人敢给慕清妍包扎治伤,慕清妍自己也不在乎,反正血流够了就会不流,伤到极致便不会痛。
王妃居处在撷月楼,是楚王府最华贵富丽的一处所在。
没有下人服侍,慕清妍自己和衣而卧。
血已经止住了,过几日便会结痂,说不得,必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疤。若在以前,她有的是法子将它去掉,如今么,多一块疤少一块疤有什么要紧?
没多久,欧竞天便带着一身酒气怒冲冲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扯掉身上衣服,转脸看到慕清妍,唇边浮现一抹讥嘲:“爱妃,不知今夜你要怎样承欢?”
慕清妍闭目不答。
乘着酒意,欧竞天来到卧榻前,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妻。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生得极美,至少,以自己的阅历来看,还没有人可以超越。她衣衫整齐,遮住了美妙的山峦起伏。可是只是随随便便一躺,偏偏令他想起那晚象牙床上玫瑰花瓣中的尤物。
喉头不受控制,滚动。身体某处坚硬如铁。
凤眸中忽然出现野兽般凶猛的光,双手代替意志,粗暴地撕扯着慕清妍身上华贵的王妃正服。
凝固的血早已将里衣和肌肤连成一个整体,此刻被粗暴撕下,扯动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
见状,欧竞天笑了,鲜艳的血蜿蜒在凝脂般的玉体上,竟显现出别样的妖娆。
玉人一动不动,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像极了那夜的样子,却比那夜还要令人癫狂。
毫不犹豫,覆身而上,挥手放下锦帐!
大红幔帐中传来慕清妍一声痛苦的闷哼,紧跟着便没了声息。
“怎么?”欧竞天声音阴冷,“爱妃觉得在本王身下承欢很委屈么?难道爱妃的口味真的那么特别?本王记得,方才叫十不全服侍你,你笑得十分欢畅。”
慕清妍不答。
欧竞天突然停了下来,颇具玩味地盯着慕清妍的脸,果真是红颜祸水,不,哪里便配得上“红颜”了,不过是红粉妖姬罢了。
欧竞天邪邪一笑眼中诡异的红芒一闪,大手一挥,掌风过处室中灯火全灭。
慕清妍在一片黑暗中只看到眼前一对绮丽的凤眸如染了血、浴了火,心中一阵阵战栗,只想夺路而逃。然而,面对强大的天庆战神,她又怎么逃得掉!
“呵呵……”欧竞天笑得阴冷冰寒,凤眸中红芒连连闪烁,双手不知轻重地落在慕清妍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渐渐充满了鄙夷厌恶,忽地长身而起,声音冷而魅:“爱妃,求之不得,得之不足,是怎么一种感受?”
慕清妍将头曾向一旁,紧咬着唇,一声不吭,腥咸的液体流进口中,灼烫了残破不堪的心。
“哼!”欧竞天一声冷哼,忽然彻底离开了她的身子,“总归已是残花败柳,还要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么?”
“来人!”欧竞天下床,大踏步走向门边,“叫几个女人过来!”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七章 教导;
烛火依旧明亮,慕清妍偏转头庆幸欧竞天的离去,却在灯火中看到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一道道伤疤,在那挺直伟岸的背上,像一个个耀眼的徽记,记录着战神的成长。
随即,三个身子曼妙的女子衣着清凉地走了进来。
“本王的爱妃还不会服侍本王,今日便由你们几个好好教导!”说罢大张开双臂,由女子们侍奉着穿好衣服,走了。
一个身上披着淡粉纱衫的女子向着慕清妍抛了一个媚眼,慕清妍整理衣衫端正坐好,不知道欧竞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静观其变了。
谁知那粉衣女子却一阵娇笑,袅袅婷婷走过来紧紧挨着慕清妍坐下,腻声道:“王妃娘娘,奴家是醉云楼的醉云。那个穿蓝的是撷芳楼的会春,穿绿的是接仙馆的留仙。我们都是替楚王千岁教导女人的。”
会春也走了过来掩唇一笑:“是呀,没有风情的女人是不会吸引男人的;不会服侍男人的女人是不会留住男人的。”
留仙更干脆,伸出纤纤手指抬起慕清妍精致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了慕清妍领口,娇笑道:“所以这床笫之间的功夫,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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