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那边,是不是要打个招呼?”江大川问,太妙山正好在京都府与怒河府的府界上,一山跨两府。
南雅摇摇头,“不需要,都是老谋深算的人,各自心照不宣而已,元启不会被太妙山之封给激怒,江无恒更不会因为封了太妙山而觉得亏欠谁。”
江大川开始不老实了,摸着南雅的小脚,肌肤细腻、美妙天成,“南雅,我虽然初入武道,但总是放心不下你。宁王江枚献,是可以谋大事的人。”
南雅一愣,“你为何这般说?”
“你苍狗部一行,齐国独孤氏、太子的樊公公都要对付你,因为知道你不光代表国师府,还代表筹清院,除掉你,等于断赵王江无恒一臂。你压力不少,在这京都内,除了江无恒,你还需要盟友,那就应该是宁王。”
“为什么你会如此信任他?”南雅纳闷,江大川并未接触朝廷太深,也就是封了太妙山才真正与朝廷有了瓜葛,送给他的御前司腰牌他一直都没有用。
江大川缓缓地说,“大兴二十四年,我第一次入伍,苍狗部七万人攻我云山关,宁王率五千铁骑先出梅溪、后进仓桥山,十天十夜不眠不休,杀苍狗部两万先锋,我赵军五千铁骑只存八百,宁王身中六箭;归营后,宁王不许医官治疗,在城墙当着苍狗部五万大军,自断箭矢、血流没足,宁王不歇,带领云山关东西两营冲锋杀敌,这一战,三天两夜,杀苍狗部青壮年三万人头,而我云山关全部兵力不足两万。战后,宁王口不能言、体不能动,我和几个战友亲手从死人堆里把宁王扒出来。”
江大川吻了一下南雅的小脚趾头,“如果问赵国朝廷我相信谁的话,除你之外,我信宁王。”
南雅看着江大川,知道他是体谅自己安危,心下感动。
她递给江大川一个玉窍,“这是日前宁王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知勇容易、奋勇艰难,我明白他的心思,这是一种态度。宁王不方便与你接触,你收下即可。”
江大川点点头。
“另外,我从抱玉宫那里,要了辟易丹、凝血丸、龙虎丹、启灵丹各两百粒,连上之前给你的,足够你山门用度;你的功法太过玄妙,不适合心向武道的初学者使用,我为你选了十本功法,皆是夯基培元一类,一并放在玉窍内。”南雅巴不得把国师府掏空都送给自己的男朋友。
江大川低头吻上这个女子。
南雅操心国事,还要为他事无巨细的准备,给钱、给丹药、给功法,连人都给了,怎能让他不感动;南雅更是他心系赵国的情感纽带,很多话,也只有在南雅这里才能说个痛快。
明天就要走了,随他折腾吧,南雅收回玉足,剥落红裳,羞红着脸看着男朋友。
城内风雪不止,室内温馨如春。
随他折腾,南雅把什么羞耻的姿势都摆上了,一直折腾了一夜。
清晨,南雅替江大川梳头。
江大川轻声道,“此行一去六百里。山水一程,故苑红账灯;风雪一更,太妙山上冷。南雅,我得走了。”
南雅腿一软,身如软泥。你这人,到这个时候了,还来这一套,红着脸抱着江大川的脖颈,轻声道,“前程辛苦,我待你归来。”
风雪路上行人少,江大川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掉。
南雅看着江大川的身影,一直看到他消失在视线尽头。
车马都已经准备好,皆是哈家安排。
进入冬季,熊大和团团竟然也像前世的动物一般,整天睡;只不过,安安躺在熊大怀里、团团躺在安安怀里。
浅浅已经收拾好坐在车上,兴致勃勃。
江大川刚准备上马车,万里松来了。万里松是南雅的师兄,更是御前司的老大,他来自然是有所交代,江大川忙迎了上去。
老头把担子放下,把江大川拉到一旁,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原本呢,这个事是不好对你开口的,不过,你既然从我师父那学了点功夫,也算是有了师徒之谊,那我和你就有了同门之情,你说是不是?”
江大川倒是一脸郑重,“大师兄,此言有理。我还没有正式向大师兄行礼呢。”
万里松连忙把他拉着,悄声说道,“慕容家有我御前司的人,目的不是为了防着慕容家,而是和慕容家一样,盯着怒河一线的动静。往常三日一报,近一个多月以来,那边断了消息。师妹应该告诉你慕容家与我王的关系,御前司不方便出面干预,兄弟你去了慕容家,帮老哥我关照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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