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我骑车到了我老姑的家。在她家门口我看见了刘猛,——我那幼年丧父的可怜弟弟,当时他正在外边玩,看到我之后他很是高兴,边向我喊着“哥哥”边向我身边跑来。如此情景我很是感伤,毕竟,再怎么说孩子都是无罪的,我本想微笑着再喊他一声“小弟”,但是我才摆出一丝笑意他就被我老姑父的嫂子像抢一样得抱走了,好象怕我伤害他似得,哼,人要是都活得向他们这样那这个社会就完了,这就是我见我弟弟的最后一面。
算了,不管它,我干我的正事,停下来之后我直接奔我老姑的屋子中走去。估计我老姑是没有预料到我竟会找到她家门上,我进屋之后她很是惊慌,不知所措得看着我。其实她这个举动很正常,因为她知道她做的事情很对不起我们,她欠我们的,最起码是在感情上。
“我这次来没别的意思,我是来认姑姑的。”对她,我不用再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是白费。
“你还想着我这个姑姑呢?你知道我多伤心吗?你要是想着我这个姑姑那前几天你干吗不来看看我?”嘿,她还恶人先告状。
“是,你心里难受我知道,但你又为什么没有到我家来?并且为什么又把我们一起告上了法院?”
“我……,其实告法院不是我的意思,你不知道啊,那都是刘猛他爷爷奶奶那边的主义,是他们非得要我告状啊,我不想告你们的。”她在推脱责任,那法院原告人上她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她撤诉,我们两家的官司就不可能再持续下去,但她没有,直到今天我们两家的官司还依旧在打,唉,我都不知道这官司什么时候才算个尽头。
“你别说了,你要是不想告我们那你就应该撤诉,这官司就不应该再打,你要是真心想着我们那你还会上诉吗?”对她我气愤着呢,这家伙实在太不是人啦!
“真的,告你们真的不是我的意思啊,都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不信你打听打听。”她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一直没有撤诉是真的。
“我就相信你一把,我还是那句话,这次来我是认姑姑来的,想不想认我这个侄子你就一句话,痛快点。”我懒得再和她浪费唇舌。
“我怎么不想啊,你知道你小时侯老姑最疼你了,现在也一样啊。”她竟把这事情都说出来了,我真是佩服死她了,不可否认小时侯她确实是对我“宠爱有佳”,但那并不代表现在她的心思吧?这里她把小时侯的事情拉出来充分说明她是想在从某些方面软化我。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应该把话兑现吧?你既然想认我这个侄子那你就应该有点表示吧?我知道,现在老姑是富婆,有的是钱……”我说着话是因为我老姑父在出事之前曾上过保险,出事时正赶上那保险还在保险期内,因此,我老姑这个做妻子的应该有权取得那十万元“乡河保险”的保金的,不过听说投保人是我老姑父舅舅家的一个表哥,我老姑应该去他那取钱的,那人还算正直,钱应该不会不给她的,所以我这么说。但我说了这话之后我老姑不承认,一直和我哭穷。没办法,我臆造的书费问题也没有在这得到发挥,其实我早就知道她不会再给我一点好处的,我来也只是想揭揭她的底罢了。在我们正说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老姑夫的嫂子笑嘻嘻得走进来了。她进来后装出一副很想与我聊天的样子,她的话中都是恭维,我说我写过文章,她就说她很崇拜写文章的,有机会一定去网上看我写的东西,反正那天自她进来之后我就没有再和我老姑说过话,我们一直再说着,但言语里却是尔虞我诈,那晚直说得我嗓子发干,她还是与我天南地北得扯,完全是为了耗我的时间。我虽然感到厌倦,但也没办法,就这么一直和她侃到十一点多,最后还是我老姑父他妈进来,才使得我有个解脱的机会。
“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那老太太进来之后向我吼到。我知道,她很我不顺眼的很,丧礼那天我把她骂够戗,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的。
“这是你家?什么时候我老姑的家成了你家了?这里怎么会是你家呢?”她叫我滚我就滚,那我不显得太没面子了啊?
“这里是我儿子家,我儿子家就是我家,我要你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老太太的话还真他妈的倔。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笑,更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能笑得出来,我这笑三分是假,二分是装,还有五分是被逼,这种笑是痛苦的,这一笑就似在南极上点燃一支火柴,可想而知笑出来是多么得艰难,我聚集了一会,最后总算发出了让自己满意的还算是笑的笑。“好笑啊,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口口声声说这是你儿子的家,可你这个当妈的为什么连自己儿子的骨灰都不管埋?还一直让他的孤魂在外游荡呢?天底下有这样当妈的吗?哈哈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老姑父的骨灰直到这时候他们都没有埋,说是什么要拿到法院上作证,证明人确实是死了。真愚蠢,就为这个作证,我老姑父的骨灰就一直没有埋,不知道事过一年多了,在我们的官司依旧没有了的今天,我老姑父的骨灰是不是依旧没有埋?也确实是他们做事太损,就算你们想借机敲诈我们一笔,可你们怎么说也得把人事做好了吧?就像这种连自己亲儿子的骨灰都不管埋的人,还有谁愿意把钱输给她呢?还有谁会尊重她呢?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豁出这条老命和你拼了,今天你别想离开这个门口半步。”她的身体硬朗得很,说完这话就恶虎食似的向我冲了过来。但她很快就被我老姑那个十分特别很非常巨狂有心计的大嫂拦住了。
“妈,你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走走,快回你屋子里待着去,这里有我呢。”她边说边把那老太太向外扯,我不管,今天来我就是闹事来的,你不是想和我玩命吗?那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有种,有种你打我啊,你来啊你,要是怕了你,爷爷我以后出门就倒着走。”我继续将她,她没有文化,此时更被愤怒充斥了头脑。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她挣脱了我老姑她嫂子的阻拦,去墙边拿了一把铁锨后就向我又跑了过来。当时那老太太可威风了,真是老当益壮啊,满身的力气使出来连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都拦不住。不过我就纳闷了,法院传单上为什么会说要我们承担体弱多病的二老的抚养问题呢?或许是我眼睛不好使?我就不明白,就这样的一个如狼似虎的老太太是如何体弱多病的呢?
这老太太拿着铁锨狠狠得向我走来。那样子就像我强奸了她女儿似的,咬牙切齿,与我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才不怕她,想打就叫你打,反正你别把我打死是不是?打坏了你就帮我治吧,我正巴不得你把我打坏了呢,正好讹你一笔,我叫你们心黑。但这老太太并没有得手,因为她被制止住了,我估计她也不敢打,毕竟后果是她负责的,那么大个人了不会愚蠢到连这点都不知道。
那天我也是热血沸腾,以至最后我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我都不知道。但那天是我最后一次去我老姑家却是事实,那次离开她家后我就再没有去登门过。
第二天上午我又去找了我二叔,对昨天的事情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但到了他们的门市部我又没有看见我二叔,只有我二婶在那点钞票。
“我记得昨天好象有人让我认她当二婶来着吧?”我的话很冷,对她我没好印象。
“哼,我又不缺侄子,爱认不认,好象我求到你了似的。”嘿,她这是摆明了立场了。
“好,你不缺侄子我更不缺婶子,我告诉你,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你想让我认你我还不认呢,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还挺美呢是吧?”我开骂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和她留什么客气?
“你不缺婶子那你还到我们这来干什么?既然没事那你就滚远点,别在我这闹事。”她显然对我有顾及,话还没说得那么难听,但我不管,我今天来就是想找她打架的,谁可以饶恕她也不能饶恕,与我妈做对的人就是与我做对,我就该为我妈找回尊严!
“我要是没事我会走的,只是今天我倒是想请教请教你这死了汉子崩钱花是什么意思?还有这骚坡勒子又是什么意思?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的口气很倔,声音又特别大,引得整个菜市场的人都向我们这里靠拢了过来,许多人都看起了热闹。我就是要这个效果,看到的人越多越好,反正我不怕丢脸,我这个人没脸,更不要脸,脸值几个钱?面子对我来说从来就不值钱。但有人顾及,面子问题很重要,就像我二婶这样的人。
“你还别那么说,你不客气又怎么样?你妈是混蛋你也是混蛋,不用你在这骂,有你好看的时候。”她不仅骂了我还骂了我妈,真不要脸。
“是,我们混蛋,但你有证据吗?就算混蛋吧,它怎么说也也比疯子好啊,你妈是疯子你也是疯子,那都是有事实可证的,大家都可以证明啊。”我这么骂是有原因的,我二婶的家母由于神经失常已经得了精神分裂症了,说她是疯子一点不为过。
“我疯子怎么了,疯我也没死了汉子崩钱花啊。”她还提这茬,我最讨厌这句话了。
“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再说一句。”当时我的手就举起来了,我就看她敢再重复那句话的,我非煽她不可。这时旁边的熟人已经开始劝驾了,但我不理会,谁也不用想劝住我。
“小明,我告诉你,我看你敢打我,你要是打我我明天就去公安局备案,叫警察抓起来你,……”她的中话已经出现怕的念头了。我就知道她这样人是欺软怕硬。
“备案?那你去备案吧,你看我敢不敢打你,你多个JB啊,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有种就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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