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歹吃点,不然怎么喝的进去药啊,难道你不想快点好?”
姜槐苦口婆心地劝道。
宴清寒被劝着吃了几口。
“好,我吃点。”
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就摇头躺下了。姜槐无法,只得拿起药膏仔细为他擦起药来,这伤痕几乎遍布全身,就连大腿内侧都是红痕遍布,姜槐皱着眉头,心疼的眼泪含着不敢落下,生怕让公子发现。
这药确实有些刺激,宴清寒屈眉忍着,手指攥紧被褥,好疼,但比起昨夜疼这个还算不得什么,还可以忍耐。姜槐为宴清寒涂好药,又拿出最小的药玉为他上上。
宴清寒一开始想制止,但是他又觉得这样与姜槐拉扯更难为情,便忍着羞愤将头埋进枕头里作罢了,都是李沐言害的!这个罪魁祸首。
——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今日李府娶亲,广邀亲朋,纷至沓来,宾朋满座,恭贺新人,喜结良缘。
李沐言骑着白马,身着红色礼服,神采奕奕,清晨就出发去往萧家,与萧北离定的是两队人马在中途相汇,再一起回落霞镇,这样才能不错过吉时。
萧北离在家穿着同样制式的金丝绣边红色华服,衬得人也更加俊朗俏丽,多了些平日看不到的柔美,覆着面纱坐在轿子里,既有得偿所愿的开心也有些不可置信地紧张。
待一行人行至李府,两人手执牵巾行至大堂,李思珩坐在上首,看着一对新人,满眼慈爱。
随着司仪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李沐言与萧北离至此礼成,萧北离被喜婆迎到北山居,而李沐言则是与父亲一起在外与宾客共饮。
席上,李沐言正与亲朋交谈甚欢,有个人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不知李家少主可否还记得在下?”
李沐言看着此人感觉似乎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果然,当日李少主不过戏言,在下却当真了,你不是说有朝一日会娶我的还有宴清寒为正君,还要请我喝喜酒呢。”
叶兰歌看着这个食言而肥地李家少主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她。
原来此人是那日在欢喜镇遇到的清寒的好友。
“我当时说过要娶他,可没说过要娶他为正君吧,再说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个好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脸在这指责我另娶别人?”
李沐言不想把话说的太难看,点到为止就够了。
“我看不过是你始乱终弃罢了,既如此,不如放过清寒,何必让他在你李府蹉跎年华。”
“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管,看在你是清寒朋友的面上我不派人撵你出去,请你自行离开,慢走,不送。”
叶兰歌不再纠缠自己甩袖而去,他听闻李家少主结婚,偷偷前来一看,没想到娶的不是清寒,稍作打听就知道原来是临时换人,这其中必有蹊跷,说不定那个傻子让人欺负了自己还不知晓怎么回事呢!
李沐言的好心情由于叶兰歌的出现有了些起伏。
南宫依依拿着酒杯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这是你以前的情人?看你与别人成婚?来闹来了?我怎么不知晓你还藏了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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