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标,是先下手为强,用两根丝带先把岑舒砚唯一能用的那只手绑起来!
紧张兮兮地眯着眼,他迅速跨过岑舒砚的双腿,顺利从枕头下摸到了他压在这里的丝带,攥在手里,趁着自己俯身主动吻上岑舒砚双唇的功夫,即刻动手把丝带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为怕弄疼了岑舒砚,他还特意系了个双扣活结。
“嘿嘿嘿,这下你可跑不了啦舒砚”宫熠扬起一抹痞笑,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得意扬扬。
接下来他大胆把手指伸进了岑舒砚的衣襟里,顺着他平坦蜜色的肌肤往下抚摸……可是,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手指要靠近岑舒砚的□花的重大时刻,居然从天而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腕子?
“舒砚你的手……怎么会?”他什么时候伤好的?刚才还见他包扎的好好的呀!
岑舒砚促狭一笑,边伸手解开丝带边道:“只要每日运功调整内息一个时辰,我的伤口的愈合速度会加快一倍……我这几天我一直休息,怎么我没告诉你么……熠?”
宫熠张口结舌的当口儿,岑舒砚已经把丝带捏在了自己掌心,看着他摁在自己昂扬挺立的那里的手,露出了兴致盎然的一弯浅笑——
“熠,没想到你也喜欢这样的玩法,我原本以后经过上次,你会有些害怕。来,过来吧,我来教你怎么样系扣是最好的……”
窗外,夜光凌白。看来今晚的长夜,注定要在停歇不了的暧昧沉吟中变得无比冗长。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应该不会看不到文了吧?
未免有拉票嫌疑,以后关于9527俩儿子的近况,我大部分会在微博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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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二少的深藏不露,赞!
端玉瞅着坐在沙发上的岑舒砚,半天没能回过神。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他拽了拽身边站着喝茶的陆天野,低声嘀咕:“怎么回事,你给他下命令了?要不然谁这么大胆子,敢把我们岑少的头发给咔嚓了?他不是说过的,要头发没有要命一条,谁要剪他的头发等于要他的脑袋么……”
陆天野啧啧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如果说不是,未免在端玉面前有些丢面子,就小声告诉他:“是啊,我怎么也算是KFV最大的老板,他不听我的难道听你的?”
端玉瞪他一眼——少来蒙我,你在公司的威信我还不知道。切~别人听你的是没错,可是岑舒砚、宫熠和聂臣彬这仨人可从来只当你的话是耳旁风,除非是你下了书面通知,还必须打出违约必究的旗号。
“岑少,你怎么想通了去把头发剪了?”陆天野无奈翻了翻白眼,直接问得了。
岑舒砚慵懒地抬起头瞄着他们两个,今儿个凌晨五点多《制香世家》刚刚杀青,他就被林让给接了过来,现在正是犯困,也不知道这两位一大清早把自己叫来做什么,等了半天,他们正话不说却在那咬了半天耳朵,自己便只好先抓紧时间打个盹。
闭眼深吸一口气,岑舒砚撩开风衣的下摆挺起了腰杆,对他们道:“你们不是一直劝说我把头发剪短么,这个发型……呃,我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宫熠和林让都说很好,你们觉得呢?”
端玉和陆天野立刻睁大眼睛认真看了看,频频点头,这个发型还正经不错的。原本以为岑舒砚这样古典美男换个现代人的发型不会和谐,但现在一看,齐耳的短发特意打薄了好几个层次,不会太长,也不会太短,刘海刚刚触及他的眉梢,让岑舒砚一低头时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若隐若现,俨然是一位气质瑰丽的豪门贵公子。
“不错呀,非常好!”陆天野下定结论。
岑舒砚似乎是放心地舒了口气,道:“既然你们都觉得好,那我也没什么意见了……适应几天,应该就能习惯了吧。”
他还尤记得当时有人拿着剪刀靠近时,自己下意识的横眉瞠目,吓得人家手指哆嗦着一愣神。后来才想起来,是自己答应了宫熠的,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招招手,让人家不要大意快些紧着来。
不一会儿,宫熠前脚就跟了过来,身后带着一个人。
岑舒砚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审视的味道,抬眼问道:“熠,这个人真能一根不落地把我的头发都收集起来,还原成长发?”
为了让岑舒砚心甘情愿剪头发,宫熠可是费了不少心力的,最关键的一点是,岑舒砚脑子里那根深蒂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观念太强悍了,他如果试图扭转他的这个想法还不如直接那把刀给他决斗,打赢了说不定更容易说服。但是,他怎么可能打赢岑舒砚——他只有动了动脑筋,偷换起概念,上网查找了一下做假发的手工工艺,还真让找到有家店子用真发做发套是相当的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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