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跟他站在一块儿的试镜演员都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这个R国人的确是真有些本领的,孟导让他过来敢情是先做示范的,他在镜头前将一系列动作完成的既漂亮又果断,没有丝毫累赘的地方,眼神和面部表情和很到位,不算吹嘘。
接着有几个人上去试镜,都进行的不是很顺利,不是中途在跨越障碍时掉了抢,就是扔手榴弹时砸到了脚。下场时都垂着头,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等岑舒砚上场时,众人都不约而同将目光偏离了开,觉着他肯定会表现的更加糟糕。可出人意料的是,岑舒砚非但每个动作都做的格外标准,一整套行动完成的是行云流水,滴水不漏!
最后他扔手榴弹的姿势极为果决,那准头简直好像就站在那辆车面前。最令人惊讶的是,他完成之后站起来,大气一口不出,只轻微换了两口气,就对着孟导竖起一个大拇指,那意思——我OK了吧?
孟导看得心花怒放,一拍本子,喊道:“好样的,太***漂亮了!”
端玉抱着胳膊在边上淡定地抖着腿,心里笑,岑舒砚的本事大了去了,这就把你们镇住了啊,没见识……
岑舒砚放下手中的抢,走到R国演员身边,嘴角噙笑,把他的肩膀往下狠劲一拍,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不大一会儿,孟道走过来,看着他笑了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呵呵,东辰哪这次你的确不虚此行的对吧?”
服部东辰抿了抿嘴,不得不服气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舅舅。”其实孟导知道,他也不是故意挑衅来着,只不过年纪小太不懂事了,性子犯冲,又因为一直在R国长大对Z国有些偏见。他这次带他来,也是有意想磨一磨这孩子的傲气和目中无人的坏脾气。
有了岑舒砚在前面提起了士气,接下里几个试镜的演员都一一过关了,卯着劲不想涨R国人的威风。
除了R国人服部东辰,孟导还需要几个正牌的M国演员,也难为他有本事找上好累坞,顺利请了几个身材健硕、肌肉发达的特型演员过来。三个国家的演员凑到一起可算是热闹了,端玉看着忽然生出一点担心,岑舒砚经常在他们眼前还是满口的晦涩语言,面对外国人不知道能不能打成一片,人家那中文可不怎么样啊。
事实证明,他就是个瞎操心的命哪——一转眼,就见岑舒砚操持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与他们交谈起来,看那趋势,大有哥俩好干一杯的苗头。
晚上回到家,岑舒砚把今天遇上的趣事都将给宫熠听,宫熠诧异地问他:“你还和M国演员讨论哪个国家是最牛的呀……那最后谁赢了?”
岑舒砚故作高深地勾起一抹笑,伸手把他露过来吻了吻,笑道:“当然是我。世界上最牛的国家,我自卖自夸固然不够谦虚,但也不能让他们得了便宜…我想了半天,就告诉他们,是挪威。”
“挪威?为什么……”宫熠不明白。
岑舒砚让他上网找挪威的国旗出来,然后用笔在上面画了画,道:“这还不算最牛?”
宫熠看了良久,瞪大眼凑了过来,捧住他的脸固定住,亲了大大的一口,“哎呦,我家舒砚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岑舒砚瞬时把他一拽,摁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开始享用他的独家夜宵。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挪威最牛了,看这张图:
PS:亲们圣诞快乐呀!吼吼~都怎么过平安夜呢,可怜的梨花只能在家码字逗狗呀
岑二少的不解风情?
宫熠忽然有些后悔了。
岑舒砚被正式确定了角色之后,孟导上嘴唇和下嘴唇一合,就把他家岑舒砚给“关照”进了封闭式训练营。其一,说是岑舒砚现在对于表情的掌控还太单一,需要磨练;其二,说是整个剧组的男演员都要接受为期一个多月的封闭式军训,是为体验军队生活,并且锻炼意志力。
“不是吧……一个月都不能回家?”宫熠抱着手机咆哮,如果端玉在他对面,一定会被甩一脸的口水。
端玉摁住脑门上突突跳动的青筋,就知道这小子要炸毛,“你给我消停点,大惊小怪有没有一点KFV未来当红歌手的自觉?我和陆总好像早就宣告过了吧,岑舒砚是接下来我们要力捧的新人,这个机会好不容易得到手,服从导演安排是他的义务!当然,我不担心岑少,我担心的是你!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这一个多月之类,你不许偷摸地去找他,更不许留下过夜!……少在岑少面前散发你那给道儿就上的荷尔蒙!”
喂喂喂……这貌似是他和岑舒砚之间的私事吧。宫熠的嘴角直抽,随即愣住,小心翼翼地打哈哈:“端总监,是不是……是不是林让那家伙给你打了什么小报告了?”好啊小林子,我看怎么收拾你,让你嘴巴把不住门!
端玉嗤了一声,“原来林让帮着你们俩暗渡陈仓在呢,怪不得……哼,你不想想,这种事我还看不出来?你当我这么多年的总监交椅是吃白饭混来的?你和岑少都是我手下的艺人,你们那点破事儿还逃不过我这双法眼!之前不点破你们,是因为你们还算低调,处理的不错,但现在你小子越来越控制不住了……我提醒你,这部戏很关键,你如果真为了他好,就不要在这个时候给他制造出什么负面新闻。”
“切~那不有你的陆总在上面么……即便媒体的唾沫会淹死人,你们在上面,那能出什么大事……”宫熠瘪嘴挠着沙发垫子,不甘心地嘟囔。
“呀呸!你个臭小子有没点良心,我们凭什么给你俩挡住口水啊,你还真敢开口?!”端玉知道他素来不跟他们客气,气汹汹地告诫他:“总之我话撂在这儿了,你自己清楚应该怎么做……好了,有功夫在这儿对我埋怨使小性子,不如去帮岑少整理行李去……快滚快滚……”说完就挂断了。
宫熠恨恨地跺了跺脚,回到卧室就从后面往岑舒砚身上一挂。
“一个多月而已,不算太长。”岑舒砚低头说着,把两件长衫给放进行李箱里。转身见宫熠跟面条似的挂在他身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就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不是还可以去探班么,哭丧什么。”
岑舒砚其实是个能耐的住寂寞的人,这与他参军数年的经验有关。
但他如今多少也能明白宫熠的心情,那时的自己毕竟感情懵懂不清,也从未得到过回应,所以只求心静止水。现在则不同,有了一个放任他进驻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别君一日如三秋兮也不是不可能。
想着想着,手指就顺着宫熠的脊梁一寸寸地滑了下去。
宫熠对着他的眼眸,腾腾两下,眼窝里的雾霭就变幻成了火苗,打开双臂就扑上去,星火燎原地在岑舒砚身上撩拨开了。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一夜缠绵。
毋庸置疑,从宫熠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的睡衣就能看出,岑二少绝非一个任何时候都无条件温柔的人。
当某人想挑战他身为男子的自傲时,他骨头缝里那点儿强势就会顷刻爆发出来,火融骨髓。
第二日送他去封闭式集训基地之前,宫熠把自己要替师父去M市参加斗香赛的事情说了说,岑舒砚略微皱眉,双手抚上他的眉梢,嘱咐道:“出门在外,你只身一人要格外小心谨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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