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他圈着她的腰要求。
“对不起。”她马上配合。
“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再也不离开我。”他又提出条件。
“我会爱你一辈子,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你。”她又承诺。
“这才乖。”他支住她的下巴,热烈的吻她。
既然已经得到道歉,理应结束惩罚。侯衍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在接受她道歉的同时,灼热的硬挺同时接受她的邀请,进入她的身体。
一旦两人开始有了接触,很快便陷入疯狂。
不多久,薛海蕾便归纳出一个心得,那就是——
当一个男人说要惩罚你时,最好赶快认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亲密的程度,好象连体婴一般浓得化不开。
“Eric。”她闷声的叫他。
“嗯?”他也闷声回答。
“我想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身分?”
正经的问题来了,如果他们再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一定说不了话。于是侯衍只得重重的叹口气,转身把她从身上抱开。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分?”她窝在他的胳肢窝里头,觉得他好温暖。
“猜的。”真正温暖的人是她,小脸总是微红。
“Eric!”她娇嗔抗议,要他正经些。
他大笑,笑完了以后搂紧她,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而后放开。
“没有啦!”他两手枕在脑后,模样十分惬意。“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身分。”惊讶吧!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她是真的很惊讶。“你的意思是,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就……”
“对啊,傻瓜。”他捏捏她的鼻子,她呆愣的样子真可爱。“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录用你。”而且还录用得那么干脆。
“但是……”她不懂,这太诡异了,先前他们并不认识。
“但是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对不对?”他照着她的逻辑反推回去,她只能点头。
“海蕾,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斜睨她。
薛海蕾在记忆里面寻他一千遍,怎么样也找不着。
他叹气。
“如果我提醒你,你喜欢吃鸡腿,对你有没有帮助?”
没有。她喜欢吃鸡腿的事,人人都知道,没什么特别。
她还是痴呆。
“如果我顺便提醒你,八岁以前你没有啃过鸡腿,是靠一个不怕死的年轻人偷鸡腿给你吃,这样你也记不起来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想起八岁以前她的确没啃过鸡腿,因为爹地说用手拿鸡腿太不文雅,坚持她得拿刀叉才行。
不过,这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非得亲自在场才会知道原委。特别是那个男孩,连她自己都忘了他的长相,莫非……
“难道你是……?”不可能吧!
“抱歉,正是我。”干么这么惊讶。“是我偷鸡腿给你吃,我还答应每天都偷一只鸡腿给你吃,你记不记得?”
说起这件事,薛海蕾只有点头的分。她虽不记得他的长相,但对鸡腿的味道却从来没有一刻遗忘过,那后来甚至成为她工作的动力。
“海蕾,你太无情了。”许是她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刺激他,侯衍感慨。“亏我偷了一个夏季的鸡腿给你,结果你连我的长相都不记得。”他不必问她记不记得他的样子,从她的反应就可瞧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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