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的不太清楚。老爷只是吩咐小的来接小姐您跟宋先生他们一起回去,别的并没提起。”
“爹是如何知道先生的?”淑贞用疑惑的眼神望向老李,老李作了个一无所知的表情。“我来这庄子上时老爷还没回来呢,看来只有回去问老爷才知道了。”
“好吧。”淑贞叫来了春兰,问回去所带的东西都装上车了没有。
“回小姐,多数都装上去了,先生的那辆自行车带不带上?”
“带啊!当然要带着了,我还没坐够呢。”
春兰哦了一声,找来了两个壮男将那车架到了一辆马车的顶蓬上。又用一根长麻绳给绑了个结实。
又过了一会,看东西差不多都收拾好了,我们便往那马车走去。
“宋先生。保重!闲时多来这庄上看看。”老丁朝我笑了笑,本来是想拍我肩的,但碍着人多,抬了一半的手又放下了。我笑,在他的肩上拍了两下。“一个月后你来府上找我,王爷那边终究还是要有个了结的。”
老丁嗯了一声。将我托上车去。
“宋先生!得空闲了常回来啊。我们会想你的。”另一个庄上的农户带头叫了声。于是道别声此起彼伏。
“是啊,常来庄子上坐坐。”
“宋先生一定要常来啊。”
“宋先生,您那茅厕我会每天清扫的,等你回来再尿啊。”
一句话让众人都笑了,那一张张的笑脸中,却分明都带着几许淡淡的离愁。
我朝着大家挥了挥手,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倒像是一个村支部书记,“谢谢父老乡亲们了,我也会想你们的。都回去吧,我宋风也会常回来看大家的。”
于是跟着老李老钱进了第二辆车,淑贞跟春兰上的是第一辆,后面一辆是装货用的,小犬跟拉灯也在上面。
只听得帘外“驾!”地一声,车动了,我揭开窗帘,众人都跟着车后边跑,而老丁则是远远地冲我挥了挥手。
“呵呵,宋先生,看来您的人缘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乡亲们都还舍不得您呢。”老李笑道。
“那可不,先生可是给了大家不少好处啊,没有先生的那抽水机,这庄子上能全都用上井水?更别说这大旱年里还要有收成了。还有那麻将,现如今庄子上的人都学会了,刻在竹片上,每天田间地头地都能聚在一起乐乐,这不也是托了先生的福吗?”老钱也凑起了热闹。
“那是那是,先生的才学我老李也是佩服得很啊。呵呵。”
“哪里哪里,老李你太客气了,我受之有愧啊。”
老钱不同意了:“哎,先生,您就不要再谦虚了,您这样的倘若还叫没有才学,那只怕这普天下的也都没有什么人算是有才了。别的不说,就说说您弄出来的那些个东西,个顶个的好使啊。哈哈,拿上次您送我的那鞋垫儿来说吧,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我这么多年的汗脚都让他给治了。”
“等等”我叫停了老钱,“我何时送过你鞋垫来着?我怎么不记得了?”
老钱笑了,“看看,看看,贵人多忘事了不?”一边笑,一边就要去脱鞋。一旁的老李则条件反射一般捂起了鼻子:“别脱,你那臭脚也不怕熏着先生?”
老钱自信地笑了:“就早不臭了,自打先生送我那鞋垫后,你跟我睡一屋还能闻到那味了不?”
老李翻着白眼做思考状,半晌才感叹道:“唉你还别说,这阵子还真没觉着有味儿了,快给我看看,道底啥鞋垫那么神啊?”
我也凑了上去,想看看连我都不知道长得啥样的高级鞋垫。
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老钱将脱下的鞋展现于我眼前时,我赫然现里面躺着一只卫生巾。我想起来了,是我逃命那晚送他的那包“破东西”。
不得不说,此刻的我已经被古人的智慧所深深地折服了。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万分惭愧。你说我从八岁就认识这玩艺儿了,咋这么多年了就没想着用它当鞋垫呢?
许是看到我异着的神情,老钱心里也没有底了:“先生?这不是鞋垫?”
“啊?呃,是,是鞋垫,是鞋垫,呵呵,瞧我这记性。”
老钱这才释然地笑了,转而向着老李卖弄起来。只见他呲啦一声扯出那张卫生巾递于老李,指着那反面的不干胶带说道:“先生送我的这鞋垫可不一般啊,软乎不说,还能粘在鞋底上,怎么跑都不会掉。”
我心中暗想,怎么动还不侧漏呢。
再看老李,一脸羡慕地望着那只卫生巾,虽然我知道他此时此刻对这只卫生巾的渴望绝对是纯洁的,但一个大男人拿着这东西却怎么看都让人觉得神情猥琐。
老钱见老李眼神不对,忙一把抢过了那只卫生巾,重又垫回了鞋里,一边穿还一边笑着问我:“先生,您这鞋垫是咋弄出来的?流再多的汗咋也觉不出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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