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骁对宋衿禾的警告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倒吸一口凉气:“盛从渊?”
宋衿禾脚步霎时一顿,浑身紧绷:“哪,后面吗?”
宋骁:“……我是说,你是在躲盛从渊吗?”
宋衿禾当即怒瞪宋骁,抬腿就要朝他踹去一脚。
宋骁倒是躲得快,猴儿似的往后一跳,不敢置信:“还真是他,你们结梁子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不认识他吗?”
宋衿禾手臂微动,指尖提起裙摆,大步朝着宋骁逼近。
宋骁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宋衿禾抬腿往他小腿就是一脚。
“啊!”
一声惨叫后,宋衿禾落了裙摆,发丝随她转身飘动,带起一阵轻盈的风,转身抬手阔步独自往宴席而去。
*
今日余兰身子抱恙,连带着宋擎苍也为照顾夫人没有前来参加宴席。
此时宋衿禾只得独自一人坐在宋家女眷的席位上。
宋衿禾归京不久,周围围坐一起低声嬉闹的贵女对于她而言大多是生面孔。
她沉默坐在席位上,不时听见她们口中声量拔高冒出几个陌生的名字,而后又低声下去,嘀嘀咕咕不知在聊什么。
宋衿禾百无聊赖地往对座席位扫去一眼。
不喜这般场合的宋骁也同她一样,没与旁人交谈,只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连眼神都在放空。
宋骁身旁不远处,他们的大哥宋宁正游刃有余和人寒暄。
宋衿禾少时在京城参加的宴席也大多都是这样的情形。
宋家向外几乎都由宋宁一人交谈结交,宋衿禾和宋骁皆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散模样。
如今过去好些年,也仍是这么一副情形。
宋家有宋宁撑着,下头自多了她和宋骁这俩游手好闲之人。
正胡乱思绪着,身侧突然传来躁动起来的议论声。
“来了来了,是盛公子。”
“方才你们在门前瞧见他了吗,没曾想他竟会亲自到门前来迎客,我还没曾这么近距离见过他呢。”
“怎会没瞧见,我在马车里都激动坏了,可惜下车后便紧张得一句话没能说出来,只听他与我爹问候了一声。”
“我也是呢,上次盛夫人生辰怎不见他在门前,不然这回我也不至于这般毫无准备,多少也得与他搭上一句话才是。”
宋衿禾闻声也瞧见了人群末端出现的身影。
踏着稳健的步子,身姿笔挺,耀眼夺目。
盛从渊面色沉冷,眉目凌厉,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日光落在他黑金缎袍上,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更加冷冽凛然,如谪仙般遥不可及。
这便是盛从渊给人的感觉。
冰冷,不可接近,威严,也压迫感十足。
那双随了盛夫人的桃花眼,配以眉骨上浓密剑眉也透着令人胆颤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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