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旗不紧不慢地攥紧狗链扯回来,站起身凑到司谨面前,满眼狠戾,抡起酒瓶往他头部砸去,额头溢出鲜红色的血往下惨流。
“除了你,孙莫群和李遥槟,还有谁?”燕景旗居高临下地问。
孙莫群脸色大变,再也维持不住斯文表面,呵斥道:“燕景旗你疯了吗?!为了无用的女人伤我们,燕家怎么交代最好想清楚!”
“怎么交代?”燕景旗脸色阴森地冷,反手一巴掌往孙莫群脸上狠扇:“我平生最讨厌有人威胁我,何必交代,毁尸灭迹了有谁知道啊!嗯?”
孙莫群眼镜被扇飞,摸了摸嘴角溢出红血丝,神情阴沉至极地想捡眼镜,听见脆声,那落在地面的眼镜被燕景旗毫不留情地踩碎。
司谨额头爆血,眼皮也被碎片划到痛得闷哼了声,右眼视线猩红一片,他摸着一手温热,愣怔片刻,随即顶着满脸血狂笑出声。
“没想到在外人眼里温文尔雅的燕哥也会破防啊?!你爱的难道不是项昭?项昭被那毒妇送进销金窟你怎么不表态!”
“项萝京,哦不对,现在改姓叫聂萝京知道当初是怎么被我们强奸的吗?哈哈哈哈哈那荡妇被送进来的模样不知道有多骚,嘴里一直哼哼哈哈自己主动扒光衣服凑上来求我们轮流摸她操她!最后爽得抽搐直叫哈哈哈哈——”
孙莫群恨不得自己去掐死这蠢货,把事情全都捅出去了,何止燕景旗可怕,若是项家那位知道,他们只怕真要被碎尸万段。
现在只能祈求项家那位是真的厌弃了,否则按照曾经那位爱妹如命到无法无天的程度,后果不堪设想。
燕景旗额角暴躁微抽,轻唤道:“狮奇,把他舌头咬碎。”
狮奇闻到血腥的味道本就非常亢奋,听主人命令立马从被牵制的狗绳里扑过去,对着那张脸张开血口锯齿激情啃咬。
“啊啊啊啊——!”司谨翻滚到地,脸部满是痛苦狰狞,周围血液喷射飞溅,是他用手臂抵挡脸颊被咬掉露出森森骨肉筋脉。
燕景旗神情平静,望着孙莫群不忍心看而别开的脸,捕捉到司谨话里的关键词:“被送进来?”
他语气渗人道:“这么说,有人帮你们?”
孙莫群深呼吸,冷静解释道:“我们不知道是谁,去销金窟之前有人联络我们说有个复仇的机会,把项萝京作为礼物献给我们,等项萝京送过来已经被下了发情药,我们就上她。”
话音刚落,孙莫群看到燕景旗面色变化,拔高声音慌忙道:“但我们没有成功!别他妈听司谨嘴炮,只是做前戏做到一半,中途项萝京清醒过来,说渴了想要喝点东西再继续做,然后还哄着我们一起喝酒。”
孙莫群陷入回忆道:接着我们都神志不清了,司谨和李遥槟或许不记得,但我印象里最后一幕是她穿衣服的背影,等我们醒来后都以为事情已经发生,她逃走了。”
燕景旗微垂眼帘:“所以,她的女儿与你们无关?”
“完全没有关系,我天生记性好,那年颐市销金窟真做了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若是不信可以做亲子鉴定。”
燕景旗转身大步往外迈,就在孙莫群松口气以为要放过自己,听到那人恶魔般的嘱咐。
“把两位少爷看好留着陪狮奇玩游戏,明天加料送点刑具,记住了,下手别没轻没重的,要给孙司两家体面交代。”
孙莫群发怒道:“凭什么?我都说了!”
“轮奸未遂难道就不是轮奸?”
大门关上,孙莫群在后面嘶喊:“燕景旗!你他妈就是个双标狗!”
十一岁到二十五岁,恶龙守着宝物整整十四年,最后发现早已被贼人糟蹋殆尽。
燕景旗捂脸笑出声:“真是荒唐。”
“还差个,李遥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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