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bg!&qnW上午十点多,乔听南才回到秋婶子家。刚到秋婶子家门口,正要伸手推门,就从一旁窜出来一道身影吓她一跳。下意识地,她就想开口喊人。“乔知青别喊,是我。”
来人赶紧说。乔听南一听到这个声音,眉头就皱起来。是顾家兴。“顾家兴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话间,她往后退了几步,眼底满是淡漠和疏离。顾家兴抓了抓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听说乔知青你从村长家搬出来了,就想来看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谢谢,不用了。没什么事的话,你请回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推门进屋。“哎,等等。”
顾家兴突然伸手抓住乔听南的手腕,将人拦住。乔听南手腕被他抓住的瞬间,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上辈子他喝醉酒对自己打骂凌辱的画面。“别碰我!”
乔听南突然暴走,狠狠把手抽回来。不由分说,抬脚踹在顾家兴腹部下三寸的位置。“啊——”顾家兴完全没想到乔听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没防备,被她踹了个正着。趁他弯腰蹲在地上满脸痛色的时候,乔听南推开秋婶子家大门钻进去,然后哐地一声把门给关上。命根子被踹了一脚,紧接着又吃了个闭门羹的顾家兴:……正坐在堂屋门口摘菜的秋婶子见乔听南回来,冲她笑着说,“是乔知青回来了,我说刚才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呢!”
“我来帮婶子摘菜。”
乔听南搬了个小板凳过去,坐在秋婶子旁边跟她一起摘菜。“你这脸色咋这么白?额头还出汗了,今儿个也不热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刚才隔远了没看到,她这一坐下秋婶子就发现她脸色比今儿个一早还苍白,额头上都是汗。秋婶子赶紧放下手里的菜,手在身上擦了几下,伸出手背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热啊,你身上还有哪儿不舒服?不然,一会儿让飞英带你去镇上医院好好查查。”
秋婶子说完,也不等乔听南说话,就把她推到屋里让她躺下歇会儿,等会做好饭喊她。乔听南被秋婶子送回屋歇着,刚躺下,就听到秋婶子喊她小孙子的名字,“星星,星星你去把你飞英叔叔找来,说奶有急事找他。”
“好呀,奶。”
星星正在邻居家跟隔壁的小伙伴玩,听到自家奶的话就带着小伙伴一块去找顾飞英。没多久,顾飞英就来了。秋婶子拉着他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乔听南的房门就敲响了。“乔知青,你睡着了吗?”
是顾飞英的声音。乔听南说了句,没睡着。门吱嘎一声就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只有顾飞英,秋婶子去做中午饭了。“我没事,秋婶子太紧张了。”
他还没问,乔听南就先一脸歉意的跟他说。顾飞英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如纸的小脸毫无血色,无比心疼。此刻的她柔弱得像是一尊随时都会碎裂的玻璃娃娃,美丽而脆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吃过饭我带你去镇上医院做个检查。”
“真的不用,我身体好得很。”
她连忙摆手拒绝,又想到什么似的,拿出手帕想下地,被他拦住,“想做什么,跟我说。”
乔听南也不跟他客气,把手帕递给他说,“麻烦帮我把手帕弄湿。”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他还是照做。弄湿的手帕重新回到乔听南手里,她当着顾飞英的面,用手帕在脸上擦了一遍。脸上的粉被擦掉,露出了她原本的气色。她把弄脏的手帕放到一旁,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的对他说,“你看,那都是假的。”
“看不清。”
顾飞英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故意说。“那这样呢?会不会看得清楚些?”
她主动把身体往他那边倾,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咕噜,顾飞英喉结滚动一下,眼神比之刚才更晦暗炙热。好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欺负一番。想看着她被自己欺负得红了眼,娇声娇气喊自己名字的模样。一幅幅画面浮现在他脑海中。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炙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我……”他开口时,乔听南也开口了。“顾家兴刚才又来找我,想让我搬去他家住,他还对我动手动脚,我情急之下把他那儿给踹了就跑回来了。”
乔听南把刚才自己踹顾家兴的事跟顾飞英说了一遍。顾飞英听完眉头皱起,“又?他之前找过你?”
“找过一回,我也不知道他好好地干嘛非要让我住到他家去,他那人奇奇怪怪的不像好人。你别跟他一起玩,小心他害你。”
最后那句话,才是乔听南的重点。可听到顾飞英耳里,重点却是其他。“你是在跟我告状吗?”
她噘嘴不满的模样,像极了在外面被人欺负回家跟家长告状的小朋友。顾飞英觉得可爱极了,几次压住蠢蠢欲动想去掐一掐她脸的冲动。告状?乔听南立马摇头,振振有词地说,“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小孩子被人欺负还找大人告状。顾家兴再敢来找我,我把他踹成太监,哼!”
“咳咳,你刚才说你踹他哪儿了?”
顾飞英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就听乔听南哼了一声说,“我这叫蛇打七寸,他活该,变成太监也是他自找的。”
柔柔弱弱的她还有这个绝招?顾飞英突然夹紧双腿,吞咽了一下口水。心想,哪天她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对她有那种心思的话,会不会把自己踹成太监?“额,那个,假如,我是说假如哪天你知道我有事瞒着你,你会怎么办?”
顾飞英换了个坐姿,从正面对着他,变成跷二郎腿,眼神闪躲地问她。“踹成太监。”
乔听南奶凶奶凶地说。嘶,果然。顾飞英觉得自己胯下一阵冷风过,凉飕飕的,蛋隐隐作疼。“我们为什么要聊这么奇怪的话题?”
孤男寡女坐在一起聊把人踹成太监这个话题,她感觉怪怪的。顾飞英心说:你以为是我想聊吗?还没等他们换话题,就传来秋婶子喊他们吃饭了。吃过饭,顾飞英就带着乔听南和小星星一起去了镇上。秋婶子说,他们孤男寡女一起出去容易被人说闲话。带上小星星,有人问起就说是秋婶子托他们帮忙带小星星去镇上拿他爸妈寄回来地东西,堵住那些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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