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淮景把床上的带血的雌侍服扔到地上,开口道,“那我们就该干下一件事了。”
阿塔弥亚有些不解,他刚欲开口询问,江淮景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阿塔弥亚红眸微微睁大,恍惚间就被江淮景推倒到了床上。
他们的舌尖搅弄在一起,阿塔弥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江淮景脱掉了裤子,只感觉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带着异常的灼热感。
“阿塔弥亚,别再让我看见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江淮景解开衣领,随手就把阿塔弥亚的裤子扔到了旁边。
他远在北部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关注着穆利斯特的消息,阿塔弥亚那身雌侍服刺激得他整晚整晚睡不着。
阿塔弥亚总是这么过分,他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害得江淮景每天都在为他担惊受怕。
他该受点教训。
阿塔弥亚有些难耐,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得到过安抚了。
这几天他脖颈上的虫纹又开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但他不愿意割掉腺体。
那是江淮景唯一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如果深度标记都没有了,那他还能用什么证明江淮景曾经来过?
“我不会再要这件衣服了。”阿塔弥亚喘息道,他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江淮景堵住了嘴唇。
他们隔了好几个月都未能见面,再次见面总是有些控制不住。
仿佛是想将曾经流失的时间与美好全部都融入骨髓里。
江淮景这次的安抚很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克制,想怎么样就这么样,阿塔弥亚忍不住闷哼出声。
“嘘——这个房间隔音不好。”江淮景捂住阿塔弥亚的嘴,他微笑道,“你小点声。”
阿塔弥亚眼眶更红了。
伊瑞一直在楼下等金怀将。
这给阿塔弥亚的洗脑工作需要这么久吗?
他从下午等到晚上,现在都不知道过去几个小时了!
可楼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伊瑞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上去打探打探情况。
金怀将的四翼鸟就守在门前,见到伊瑞,它伸出一边的翅膀,摇了摇头。
伊瑞:“……”
什么意思?
伊瑞完全看不懂,他只想快点让金怀将完成任务。
房门已经被锁上了,伊瑞敲了敲房门,“阿塔弥亚少将,金怀将在里面吗?”
里面传出了很奇怪的声音,伊瑞侧耳听了听,似乎听到了某只虫的闷哼声。
伊瑞犹豫了一下,只能又问了一遍,“阿塔弥亚少将,金怀将他在里面吗?”
隔了很久,阿塔弥亚的声音才响起来。
“……唔!不在!”
伊瑞闻言皱起眉头,他分明看见金怀将进了阿塔弥亚房间,怎么现在又不见了?
难道他趁自己不注意走了?
伊瑞又开口问道:“那他去哪里了?”
阿塔弥亚这次很快就给了回应。
“滚!”
伊瑞:“……”
地上那只四翼鸟默默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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