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罚这么重,完了完了!”梁检原地转了仨圈。
永林心疼小太子,“陛下,您快救救太子啊!”
梁检远远看着武场里罡风吹不动,立成一杆旗的叶翀,认真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太子也不小了,男子汉吃些苦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御前大珰彻底傻眼,您刚刚不说太子还小掉湖里都怕被鱼吃吗?
梁检只严肃地看他一眼,毫无形象地拔腿就溜。
整个下午,梁检都把内阁拎在养心殿议事,后来实在没事可议了,就把岳修民拦下来聊家常。
岳大人一头雾水,聊到最后陪皇帝吃了晚饭,才被放回去。
首辅大人前脚刚走,后脚永林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侯爷等您呢。”
梁检硬着头皮回到后殿,进门就见一个冒着蒸腾浓雾的木桶立在榻前。
皇帝陛下转身就逃,跑得比兔子都快。
叶翀是什么身手抓他还不跟抓鸡似的,三两步把梁检堵在门后,拦腰一抱抗在肩上,还能自如地抽出手和上门。
“我今日刚下水你就来了,最多半刻钟。”皇帝陛下倒挂着垂死挣扎。
叶翀把他摁回榻上,边扒他衣裤边说道:“抓了三十二只草虾,半刻钟?陛下怕是网兜成精了。”
梁检心道:“他怎么这时候就变聪明了!”
“陛下乖点,炒热的花椒籽、木姜药球,专除湿去寒的。”叶翀抓住他细白的脚踝压在桶里。
又烫又硌,大夏天热气蒸腾,满头大汗,梁检被折腾掉半条命,忍着身上黏腻不适,不要脸,又可怜兮兮地转脸想讨个吻。
叶翀笑着躲开,“陛下,一只虾抵一个嘴儿,抓一只少一个。”
“啥?”梁检挠头,“别啊!那也不是我一个人抓的!”
“子债父偿。”叶翀伸手,拇指在他嘴唇上抹了一下,“别急啊,还有八个蟹子呢。”
这回玩大了,弄不好这八只破螃蟹要影响夫妻生活,梁检拢上外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我错了。”
叶翀抽过薄毯护住他的膝盖,“你不能带着太子殿下一天到晚胡闹,太子是储君不能荒废学业。”
“平云,有的时候活在紫禁城里的人,还不如你院子里的沙兔自在。”他拉过叶翀的手,“若无意外,钧儿要在这座四方城里过一辈子,我希望他的童年能留下些不一样的日子。日后,如有困苦难捱的岁月,忆起幼年时光,不会是孤困一处,胆战心惊的东宫。”
叶翀沉默着抓紧他的手,任凭岁月静谧如水,美好如月,也很难抹去梁检回忆里缠绕不去的悲剧。
“当然,我想让钧儿十三就入朝听政,有时间再放出去微服野两年,有内阁帮衬,哎呀……等他十七八我就可以退位了!所以,横竖就这一两年蹦跶的日子了。”梁检的如意算盘打得哗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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