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暗中冷笑,心知她们的“正事”已经说完,下面的淫行浪。语实在不必再看再听,于是借着薄云掩月的时机,悄无声息地*而出,回到风月院中。
第二日上午,白悦刚想出府,突然有丫鬟禀报:“白姐姐,沈熠沈大少来了。”
白悦一愣,心说这个花花公子有日子没来了,今儿怎么想起上这来了?尚未让丫鬟去引沈熠入厅,却见他已经摇着折扇不请而入了。
“悦儿妹妹,你家公子可在府上?”
沈熠仍是一副华贵的公子哥儿打扮,说话的时候眼神灵活,嘴角也翘起一个轻浮的弧度,而且他言辞轻薄,令白悦感到些许不悦。
白悦虽然心中厌恶,但表面上仍然不缺礼数,屈膝万福之后,答道:“我家公子数日前到军中历练去了,恐怕一半年是不能回府了。怎么,沈大少不知道此事吗?”
沈熠一拍脑门儿,说道:“可不是嘛,六公子也该到了历练的年纪了。嘿嘿,还是我们沈家好,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又不用去军中遭罪。相比较而言,你们公子可就遭了大罪喽。对了,他到哪一军历练?蓝旗军吗?”
白悦平静地说:“帝国第一军。”
“第一军?下军?”看到白悦从容地点头后,沈熠眼珠转了几圈,迟疑道:“夏康辉呀夏康辉,你要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百年难遇的大才。”
白悦正容道:“沈大少,你看我们家公子像傻子吗?”
沈熠嘿嘿一笑,说道:“我是没有你家公子那么大的志向啊,每日里只想着幻化成为一只蝴蝶,在百花丛中盘旋飞舞,看到哪朵鲜花够娇艳就扑上去。吮吸几口。”他说道“吮吸”的时候,贼溜溜的目光瞟向白悦挺拔的酥胸,似乎想象着他变成的蝴蝶要降落在那怒挺之处尽情吮吸一样。
白悦很不喜欢这个轻浮浅薄的家伙,俏脸一沉,说道:“沈大少每日都忙于采花,怎么还有时间到风月院盘庚?”
沈熠虽然对六公子身边这个俏丫鬟垂涎欲滴,但他毕竟顾忌六公子的身份,有贼心没贼胆,被白悦美目一瞪,气势便若了三分,尴尬笑道:“本来是想找六公子商量商量合伙发财的道路,既然他一半时也回不来,那我就告辞了。”一振衣袖,站了起来。
“既然如此,悦儿就不留大少了。”白悦心中有气,送客送得干净利落。
沈熠站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了白悦一眼,然后微微摇摇头,抽出折扇,迈着轻浮的步子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自语:“唉,可惜了那千辆车马呀。”
“等等。”白悦追到门口,“沈大少,你刚才说什么?”
沈熠停住脚步,诧异道:“我说……噢,我说可惜了那千辆车马。千里马马车行的东家沈中泉是我的远房表哥,最近想要把马车行整体售出,我本有意接手,但他开的价太高了,就想到找六公子合伙。但六公子一半时回不来,此时只好作罢。”
白悦大喜过望,连忙唤沈熠回厅,又吩咐丫鬟沏上一碗极品云雾茶。
沈熠不明白白悦为何先踞后恭,不过美女相邀,沈熠自然乐于奉陪,潇洒地一转身重新落座,口中轻啜香茗,一双色眼在白悦脸上滴溜溜乱转。
白悦也顾不得沈熠的目光了,面带微笑地说:“公子走时对我说,他已经成年,应该像他的兄长一样开办属于自己的买卖,一来日常花销方面可以自由一些,二来也可以孝敬长辈。在众多行当里,公子对马车行十分感兴趣,交代我留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时机,就出手盘下。沈大少,可否把你的想法仔细说说呢?”
“这么大的事情,你能做得了六公子的主?”沈熠把折扇一合,拍在掌心,目光灼灼地看着白悦。
白悦垂首一笑,轻声道:“公子不在,风月院就由小女子全权做主了,日后,呵呵……”
沈熠哈哈一笑,说道:“明白,全明白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折扇上递到了白悦面前,“来,这就算我提前送给你们的贺礼吧,别嫌少啊。到了你们办喜事的那天,我还有重礼相送。”
白悦本不想收这纨绔的银子,又一想,人有好恶之分,银子却没有白黑之别,只要把银子用到正途即可。况且,也可替这花花公子积点阴德。于是接过这张大宝钱庄面值万两白银的支票,站起身盈盈万福,浅笑道:“本不该收沈大少如此重礼,但公子与大少是多年的好友,不分彼此,我就代公子收下了。多谢大少。”
沈熠笑道:“既然不分彼此,又何以言谢?”接着,他把从沈中泉那了解到的情况向白悦仔细说了一遍,又仔细商议了一会,才离开风月院。
看着沈熠的背影,白悦心中惊疑不定,犹豫着是否真的要借助他的力量来盘下千里马马车行。
以白悦的冰雪聪明、玲珑剔透,自然看得出沈熠与一般的纨绔子弟或者花花大少完全不同,他不但诡计层出不穷,用心狠毒阴险,而且考虑问题总是立足大局、深谋远虑,是个难得的人才。白悦怀疑,沈熠那副花花大少的样子,很可能也是同郭烈一般,是示敌以弱的计策。不过,他的道行显然不够深厚,被白悦看了个通透。
回到厅中,白悦让丫鬟们撤下茶水后全部退下,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细细思量:“看起来,盯着千里马马车行的人必定不在少数,如果让这么好的机会溜走,实在可惜。与表里不一、阴损狡猾的沈熠合作虽然风险不小,但也不失为一次绝佳的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就算是与虎谋皮也值得一试。况且,我白悦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沈熠若不老实,我有上百种方法整治他。”
作出决定之后,白悦不由得想起了正在远方军中历练的郭烈,她望着天上向西北方向悠悠飘过的白云,思绪也飘飘荡荡飞了起来。这一刻,她真希望天上的朵朵白云能够把她的思绪承载,飘到情郎的上空落下,让他感受到自己深沉真挚的思念。
思念的滋味儿,既苦涩又甜蜜,苦的是相思,甜的是期待。
许久,白悦把飘荡到千里之外的情思收束回来,幽幽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振作精神,出府而去。
‘
帝都。
养心殿。
大帝面色阴沉地看着匍匐于三丈之外的一团血色人影,接收着他无声的禀报。片刻之后,血影似是说完了,用力磕了三个头。
“你此次办事不利,本应重责,但念你拼死力战,况且也探察回来一些有用的情报,就从轻责罚。”大帝一脸萧杀,沉声说道,“剥夺你二十年寿元,以观后效。回去吧,尽快养好伤势,还有用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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