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妈妈,您当初为何遵旨入京?除了保煤山之安,未尝没有随波逐流的心思吧!既然如此,为何不继续顺从大流呢?”如花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说“明天的天气如何如何”。
“那就周相吧,”似乎决定追随谁,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
七妈妈笑望一眼专心泡茶不语的吕治,对如花说道,
“你又在算计什么?吕家必定跟了于白!”
吕治闻言,这才抬眼看着七妈妈,轻声说道:“夫人不怪吕家……”
七妈妈摇了摇头:“相比之下,吕家干净多了!”
吕治又低下了头。
七妈妈和善地说:“吕兄撤走煤山,未必国家之福!只怕后来人更加草菅人命、不择手段。吕兄三思!若改变了主意,请来府上一聚!”
吕治起身拜首不言。
如花暗想,不就是养肥了、吓坏了吗?可怜的吕治!
七妈妈转头又问如花:“如花召唤,所为何事?”
“没什么,就是想让七妈妈关照关照吕家和如花的小生意!”如花笑嘻嘻地说。
“我明白了,如花放心。”七妈妈轻轻地拍了拍如花的手背,“无事的话,我先走了,下午还要去周相府上表忠心!”一丝嘲讽,两人相对一笑。
“吕治兄弟也当告辞,多谢如花穿针引线。事关重大,请容吕治三思。”吕治起身作揖,吕湛也赶忙起身。
如花一路相送,穿过荷池,送到花如斋门口。
“子初别忘了岐王之事!”吕治微笑点头,二人便向松涛酒楼走去。
如花亲自将七妈妈送上马车,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张绥此人太过狠毒,是个祸害。朝堂之上像七妈妈这样哀国哀民的人不多了,请千万小心,保重身体,努力加饭!”
七妈妈若有所思,点头不语。
如花这才朝马车挥了挥手,目送尘土滚滚而去。
回到斋内,伙计说周相夫人定的特品点心,请如花亲自动手。
所谓特品点心,包装上都带有花体的v字符号,取vip之意。
订购v点,价格高昂不说,关键是数量很少,因为材料比较特殊。
周相夫人的一品梅是一个月前排好的。
这样的点心,基本上是以炫耀和送人为主。
而一品梅,正是七妈妈的最爱!
一品梅就是话梅果冻,
灵感来自小时候吃过的话梅糖,
话梅的滋味,如同饱经沧桑的女子回尘往事,酸涩中无尽回味。
慢慢熬成汁,加入胶粉,嵌几道椰丝,
在模子里凝成一颗颗梅花形的淡褐色琥珀,
其中的椰丝藻荇交错,有如梅树展枝。
故名一品梅。
小火慢熬,飞絮随着果冻沉淀、凝结,
就像煤山渐渐尘埃落地,往后只能任人宰割。
果冻里似乎多了几分酸涩。
七妈妈,下午在周相家,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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