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跟着擎彻匆匆上了一辆越野车,他坐副驾,身后的位置坐着陈月。
等车发动行驶出去了一段距离,他这才道:“是吧总指挥,我就说这季匪鸢很危险不简单吧?”
擎彻阴沉着脸‘嗯’了一声。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难搞的预备念师。
今天一见,还他喵地成双成对。
李泽扭头看向陈月:“听到没,季匪鸢可不是什么小白花,你可别再把他当什么小宝贝了!清醒一点,对一个危险人物犯花痴,是没用的!”
谁知道——
陈月捂着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可是李队,想到匪鸢刚才的样子,我更喜欢了心跳更快了!啊啊啊啊啊啊果然啊腹黑宝贝才是王道!小白花是什么,让小白花去死!匪鸢yyds!”
李泽:“……”
擎彻:“……”
李泽深吸了一口气:“总指挥,季匪鸢既然承认自己是在演戏,那么依您看,他会不会连苏纪盗窃季家也早就知道了?或者,干脆连这一part都是自导自演?”
擎彻短暂考虑,果断摇头:“不会。季匪鸢的确不简单,但他肯定不是尸盟的人。如果他是尸盟的人,我们不会走得这么轻松。依我看,季家被盗是事实,他只不过是借此,顺水推舟,把盛献留下来而已。”
擎彻看着前方的路,因为天色昏暗,路的尽头已经看不太清了。
“盛献给他打工……倒是也好。如果我们的猜想是真的,在外做乱七八糟的兼职,倒也的确委屈了这孩子。”
……
盛献洗完澡下楼时,多余的人已经走了。
黄封在收拾客厅,季匪鸢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厨房里亮着灯,有个背影在忙碌,看着应该是季家请的阿姨。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黄封身边,一边帮他收拾桌面,一边压低声音:“擎总指挥刚才抽什么风?我都听到他嚎了。”
“受打击再加上出了什么事吧。”
“受打击?什么打击?”
黄封下意识朝着季匪鸢看了一眼,低咳了一声:“鬼知道他受了什么打击,反正走就走吧。”
盛献点头,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他们在地下室查出点什么没?”
黄封摇头:“他们找不出什么的,那研究室是少”
“黄封。”
季匪鸢的声音冷不丁响起,黄封背上陡地起了一层冷汗:“嘿嘿盛少,那研究室烧了后,我和少爷早就在里面找过一番,我们都没找到,他们能找到什么?”
盛献点头,换而言之,除了保险柜里的东西,苏纪也没能盗走什么。
如果他盗走的玩意儿,是他背后之人要找的,那还好说。
如果不是……
盛献看向季匪鸢。
季匪鸢窝在沙发里,被宽大的沙发椅衬托得竟然有几分娇小。
“阿鸢!你放心!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
季匪鸢:“……”
季匪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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