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活了半辈子,才懂这个道理。
盛如玥不太认同这个说法,“如果没有对嫂子动情,又何必费心思设计这些?左右他也是不纳妾的,相敬如宾好不就好了?”
曹氏:“一个手握大权的人,他可以不动心,又怎会允许枕边人心中没有他。”
“沈氏啊,哪里是他的对手,这辈子都得被吃的死死的。”
盛如玥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可是姨母,一个貌若天仙的妙龄女子,用情还深,三千级的台阶,膝盖都磨烂了,连我这个外人看着都感动,何况表哥这个当事人?”
“水滴尚能穿石,我倒觉得,表哥迟早也要动心,只是时间问题。”
“姨母啊,您还是放下和嫂子的成见,好好相处,这样才更有助于您和表哥的母子关系。”
当年三品侍郎曹家的嫡女,清高仍旧在。
曹氏认真看着盛如玥的眼睛,叮嘱她:“我希望你不要学沈氏这般做派,我们女子这辈子的荣华虽说都指着男子,可咱们该有的气度也得有,低三下四,那是妾室做派。”
“虽说你是高嫁,但你后半辈子的吃穿用度也不指着陈家,你三岁时,我便给你存了,这辈子你都可以挺直腰杆,有你自己的底气,万不要这般低声下气的妾室做派,更不必同妾室争风吃醋。”
盛如玥笑着道,“多谢姨母,姨母放心,我知道这其中的分寸。”
垂下眼皮,她隐约窥曹氏当年落败的真相。
太清高了。
也隐约明白,曹氏对沈星语隐隐约约的敌意来自哪里。
透过沈星语,她看到的是当年那个让她吃尽苦头的妾室。
又或者,沈星语做到了当年她没做到的--向丈夫折腰。
那她愤怒的究竟是沈星语,还是当年的自己呢?
这注定是个死结。
盛如玥轻轻摇头。
大庆的官员五日一休沐,如今又恰逢年底,过年的长假期也快来了,朝廷的官员也都懒懒散散的,又过了一会,二子顾湛也携了陆清栀来了东院,紧跟在后面的还有三子顾桓,顾新柠。
曹氏掂了掂手里东宫的帖子,原本这个是给顾修和沈星语下的,如今沈星语病着,弟弟代为出席道也不算失礼,“阿湛,你替你哥哥去。”
顾新柠眼睛亮亮的,“母亲,二嫂身子有孕,我陪二哥哥去吧。”
曹氏最近看她脑袋突突直跳,更想据着她在家里磨性子,“你给我老实待在家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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