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叠过被子。”霍枝嘴边说着,心里也泛起甜蜜。
就好像新婚女子在夫家过得第一夜。
外头的天还未全亮,少许日光从外头洒进来,照亮了内室。昨天被她翻乱的柜子,也被一一收回去,只是霍枝看到了女人用的一对耳饰。
“这东西,看起来很是名贵。”她提在手里,鎏金的耳坠子,镶嵌着一颗珍珠。
奇怪,这样的东西,怎会在大师傅的房间里出现?
“莫不是大师傅以前情人的东西?可他也说了,自己并未娶妻,也没有纳妾。”
既然是对方的私物,这般自己拿起来,倒显得唐突了。而后,她假装没有看见,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霍枝坐回原处,眼神却时不时的看向那放有耳饰的地方。
“施主。”
裴枕敲了门从外头进来,室内有一股清亮药膏的味儿,霍枝乖觉的坐着。
“大师傅,早。”
她性子开朗活泼,似乎已经忘了昨日被蚊虫叮咬后,是如何的难受,在喊话声中也是带着爽朗的笑声。
霍枝的又道:“我还是喜欢大师傅喊我枝枝。”
裴枕将水盆放下,她便蹭到自己身旁,自己绞了帕子。
“昨夜多谢大师傅收留,枝枝等擦完了脸,这就下山去了。”
裴枕见她手指没入凉水,小小的一哆嗦,这是他打来的山泉,比山下的水是要凉一些。她倒是并没有娇气。
霍枝擦完了脸,用手指梳头发,大师傅似乎又在出神:“大师傅?”
裴枕转过来看她。
“嗯,好。”
-
下山的路,霍枝走的依旧磕磕绊绊。男人原先走在前头,替他踩平新长出来的野藤,侧颜笼罩在一层薄雾里,看不真切。
她却被迷得不行。
虽说不想再查他的过往,可又忍不住,会遐想。
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怎能练出这一身的冰霜寒气,难以让人接近。
像是藏在刀鞘里没开过刃的宝到,高高的被放在藏宝阁里,她看了好多眼,想把他占为己有,糟糕,又一次被他勾的心痒痒的,脖子后头的那处,也在微微的发着烫,
“你不和我说说话么?”霍枝问。
背着光,裴枕声音平和,“好好走路,别又摔了。”
什么嘛,他还记得上回送她下山,她不小心摔倒的事。
她笑了笑,“我又不介意,再被你扶一把。”
男人蹙眉,深深吸一口气:“严肃些。”
正经的不行,霍枝哦了一声,扯了扯嘴角,“大师傅是个闷葫芦。”
裴枕摇了摇头,“天就要亮了,还是快些下山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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