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没了,一直都是大哥心里的一根刺,他觉得四哥的死都是他造成的,所以大哥格外遵从凤池的话,至少目前,凤池带你们过的温饱不缺,所以大哥更乖觉的听他话了。”
“以至于这次上岸,像是百花寨养起来的金丝雀,三哥觉得这是好现象吗?”陈幺娘冷声侧头问鱼波精。
鱼波精吃完手里最后一口饼抬起头,“小五觉得我应该在什么地方最好?”
“真听我的?”陈幺娘笑道。
“当然,二哥不在这里,你就是最聪明的那个了,你说的我们肯定听,”鱼波精完全无防备极信任的说道。
“去码头隆兴号的船上住着,将来长大了至少可以跟大哥守望相助,三哥只要在隆兴号稳住了脚跟,日后大哥在百花寨话语比重就多。”
“同样的大哥能拿住百花寨,三哥在东码头无论是哪个商号,多少都有两分重量,说出去你们是义兄弟,二哥又跟着凤池跑吴氏船场,走哪都有三分情,这就跟三足鼎立的加固架一样,牢牢的托住彼此固若金汤。”
“我跟小六算是废了!”陈幺娘无奈的摊手笑。
“小六……”鱼波精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被凤池一开始就安排废了,不过我跟小六也没大志向,我们就图温饱而已,废不废的并没有多大关系,”陈幺娘不在意的挥手。
鱼波精端碗喝了最后一口水,放下碗起身对陈幺娘说道。
“小五,三哥以后定会强壮起来,一定不让你跟小六再挨打受气了。”
陈幺娘听了龇牙笑,“好,三哥你别回自己家了,在这边空房间睡一夜,省的还要回去铺床找东西的。”
鱼波精拍了拍手上的水点头答应好,他天不亮就得离开野牛村。
……
刁钻精头疼的睁开眼睛,发懵的看头顶房梁半天,这不是他熟悉的屋间,耳边有细小的呼吸声,充斥着呛人的脂粉香味,他侧头朝声音看去。
惊慌的连滚带爬掉地上了,旧被子随他的滚落也带离了床,床里边躺着一个女人十六七岁,衣衫半敞开露出胸脯,模样懒散,惺忪的睁开眼看刁钻精。
刁钻精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衣服有点单薄凌乱,刚刚他手里摸着柔软的地方,正是床上女人的腰。
他……他……喝醉了干什么了?
“你谁……呀?怎么……?”
刁钻精想说怎么跟他睡一起了,脸红的说不出口剩下的话。
床上的女人闻言咯咯的笑起来,微抬身朝床边挪了两下,伸出温热的手摸刁钻精的脸。
“昨晚抱着奴家又亲又啃的急色样,这会醒了不认账?你可真没良心的!”
刁钻精涨红着脸朝后躲,“我……我喝醉了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给你钱,”他慌忙伸手在身上到处找钱。
床上的女人笑的更大声了,一脸逗乐的看着慌的不成样的刁钻精。
“我钱……没……没带够花完了,我现在就去找钱给你,”刁钻精哆嗦着拿衣服穿要走。
“你不会骗奴家吧?睡了奴家不给钱就走?”女人一把抓住刁钻精打量他。
“没有,我钱真的没带够,我现在去拿钱马上给你送来,我要是骗你,你就去百花寨找我,我叫刁……我叫陈大,”刁钻精扯着衣服解释。
女人松开手撑着脑袋看刁钻精,半大小伙子竟然还是个人事不懂的雏儿,笑眯眯的伸手让他去拿钱。
刁钻精像被鬼撵了似的,小跑步的离开了女人的房间,出来才发现在一个脏破的胡同里,他回头看好像是一户人家,记住了离开的那家门的模样,坐船去了乌溪坡。
回到草棚子一屁股坐地上,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对昨晚一点印象都没有,他都不知道怎么就上了人家女人的床,刁钻精懊恼的头搁膝盖上后悔喝酒了。
手耷拉在腿上,空气里还有不争气的温热软乎感,他抬手就对脸啪啪打了两下,懊恼过后爬起来跑去树林里,挖出他攒的血汗钱,全都装着坐船回到那女人家。
女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刁钻精,他竟然真的来了!
“给,对不起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我……这是我全部的钱都给你了,”刁钻精把泥巴钱袋子放女人手里。
“这点钱就想打发我?我可是个黄花闺女,你睡了我就要娶我,你要不娶我,我可是知道你姓名和住址的,”女人掂了掂钱袋眸光一闪娇横道。
刁钻精没了羞意的直直看她,现在他肯定自己被骗了,昨晚在酒馆里,他看过酒娘子的模样,真有什么会有痕迹的,这女人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他目光平静冷漠。
“你不想死就去百花寨找我,真要是黄花闺女,我能躺在这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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