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远轻轻拍了拍温晴的手,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晴晴,上次我出车祸是陆斐哥给我输的血,这一次我也应该救他。你放心,我没事的。”
温晴思考过后点点头。
一阵眩晕过后,我听见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是在喊我的名字,又像是机器运作的轰鸣。
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让我不适地眯起眼。
“陆斐!陆斐!你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看见傅柯文焦急的脸庞,他眼眶通红,像是哭过。
“我。。。。。。我这是在哪儿?”
我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在医院,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十多天了。”傅柯文握着我的手,语气里满是担忧。
“昏迷?”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他轻轻按住。
“医生说你当时动脉被割破了,很危险,还好你坚持下来了。以后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傅柯文说到最后,声音哽咽。
我心里一沉,原来我已经离死亡那么近了吗?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温晴和宋淮远走了进来,我快速的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们一眼。
见我这个态度,温晴下意识地想发火,但目光触及我被绷带缠起来的脖子时,又忍了下去。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后说:
“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我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的关心,因为我真的累了,连和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见我没有回答,温晴也不恼火,反而坐在床边贴心地替我捏了捏被子,然后继续关心道:
“医生说你差点就死了,不过好在淮远给你输了血,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了。”
虽然我闭着眼,但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竟然是宋淮远给我输的血吗?
只要一想到宋淮远的血液在我身体里,我就觉得恶心!
我睁开眼,盯着温晴,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你让人砸了我的画室吗?”
温晴整理床单的手一顿,但是她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再一次地提醒我:
“陆斐,我说过的,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动你,可你偏偏学不乖,这也怪不得我,好了,以前的事情都不提了,你先把身体养好。”
这是我五年多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温晴的关心,但是这份关心来的太迟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让我想通了很多。
万事莫强求!
“温晴,离婚吧。我不爱你了,你放我走吧!”
正在倒水的女人手一顿,水从杯子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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