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道:“我不用你送医院,我自己会去。”
付勋州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都现在这个时候,她还会跟自己计较这些?
难道这个时候不是身体更重要吗?
“这个时候了,不要和我闹脾气好吗?”付勋州几乎放下自己所有的姿态,他现在只担心她有没有受伤。可他着实不太习惯安慰人,语气里不自觉还带着几分厉色。
周又菱挣脱了付勋州的手,忍着疼痛道:“我没有闹脾气。”
她用力一把将付勋州推开,随即重心不稳往后踉跄几步。这几步,周又菱的后背撞上一副胸膛。
“姐姐。”许嘉泽伸手轻轻搀扶住周又菱的双臂,他的声音很轻,语气里全是自责。
周又菱的耳边很快响起一道道的抽气声。
“是阿泽……”
“好希望被阿泽扶住的人是我啊!”
“阿泽好严肃啊,他是不是生气了?”
“都是我们不好,害得小姐姐摔倒。”
周又菱转头见是许嘉泽,伸手反握住他的手腕,急切地说:“嘉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医院好吗?”
站在周又菱面前,仅仅一步之遥的付勋州,他的脸沉得像是从冰里捞起。
她宁愿向一个陌生人求助,都不愿意让他帮忙。
随后许嘉泽说了什么周又菱几乎没有听进耳里,她只看到面前的人群开出了一条道,继而许嘉泽搀扶着她的双臂,在工作人的引导下带着她上了保姆车。
然而上车后良久,周又菱的脑海里还是付勋州落寞的神情。
付勋州就站在人群的那一端,他心知肚明自己若是再纠缠不清,只会让她更加排斥和反抗。他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她安全上车。
只要她安全了,他便心安了。
没多久,付和煦从街对面走来。
人群因许嘉泽的离去而散去,整条街显得有些萧条。
付和煦拍了拍付勋州的肩,说:“你愣在这里干什么?”
付勋州侧头看了眼付和煦,有千言万语,最后还是选择沉默。
从小到大付勋州很少会有疑问,即便是有,他也会自己找到正确答案。可是在感情这件事情上,他已经很努力在寻找答案,却发现怎么都不对。
不远处,付勋州看到一顶可爱的帽子落在地上。他缓缓走过去,俯身将这顶帽子捡起来轻轻拍了拍帽檐上的灰尘。
付勋州记得这顶帽子,他去年见周又菱戴过,可他也记得,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走这顶帽子。她喜欢的东西宁愿重新买,也不愿意从他那里带走。
*
“对不起。”
许嘉泽的声音唤回了周又菱的思绪。
周又菱双手护着自己的小腹,疼痛感让她微微皱眉。
许嘉泽紧张地问:“姐姐,都是我不好。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最近的人民医院十分钟就能到,你再坚持一下。”
周又菱摇了摇头,说:“我还好。”
她穿得厚实,保姆车内暖气开得足,很快她就感觉一股燥热直上心头。
倒没有了一开始的疼痛,但周又菱只觉得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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