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激情,没有兴奋,也没有战栗。
一下午的时间,就是这样在枯燥乏味的训练中过去。
他们甚至都没有离开过新手区的坡面。
这种基础训练是真的熬人,程文海叹气:“好累,什么时候可以滑起来。”
余乐看他一眼,问:“晚上想加训吗?”
程文海瞬间头大:“不要吧……”
事实证明,想加训也做不到。
训练中心晚上六点关门,没有车送他们回宿舍,要想加训,就得自己找车回去,票价十元,也不便宜了。
后来余乐又问程文海:“记得你说什么团魂,什么奥利给?”
程文海扶额:“别说了,我已经被熬干了,我滋养不了他,这个重任还是交给你吧。”
余乐轻笑,精气神还很足,倒是很适应这样的训练。
晚上回去,还是和教练员们一起吃饭,余乐想起一件事,问道:“何宇齐师兄呢?他们不住在这里吗?”
路未方说,“在别的地方水池集训去了。”
“水池集训?”余乐想想:“听说还有水池比赛?”
“哦,你也知道啊?那说明这项运动推广的还不错。”路未方说,“滑雪协会这两年一直在搞水池赛,“以赛代练”发展空中技巧,效果还不错。”
余乐点头。
“哦对了。”路未方想起,说,“你们还没上山看过吧,山上有四条雪道呢,现在没雪,但风景不错,回头空了你们拿自己的运动员证,坐缆车就上去了。”
余乐来了兴趣,他确实很想感受户外滑雪,就算如今没雪,也想看看那山岳郁郁葱葱的美景。
“明天就去。”柴明突然开口,“白一鸣你上去过吧?明天你带他们上去。”
路未方欲言又止,最后没有说话。
白一鸣看着是个傲气的,实际上竟然有点“软包子”,安排什么就点一下头,没有任何的质疑和反对。
这样一看,确实是性格有缺失。
就算余乐这么个好脾气的,也有不痛快,想要问个清楚的时候。
回到宿舍,程文海都看出来了,“白一鸣还真是个自闭的啊,我今天下午一直在观察他,除了你他就没看过任何人的眼睛。”
“他看过我眼睛?”余乐还在宿舍里练基础动作,就当饭后消食。
“也不能说是看吧,他会抬起来看一眼,然后又移开,那模样羞羞怯怯的像个小姑娘,嗯……长的也像,和我脑海里想的滑雪大佬差距也太大了,还是个富二代呢,怎么就自闭了?”
余乐也不知道,又觉得这样聊别人也没意思,就转口和程文海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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