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吃了药,在沈南书精心照顾下,陆祁年现在恢复了不少精气神。
静静听完他们的猜测后,陆祁年蓦然开口。
“不一定是陆少延。”
“为什么?”
沐北倒是觉得是陆少延。
毕竟这小子打小心眼就坏。
要不是陆祁年小时候自己苦练功夫,指不定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私生子给弄死了。
后来陆祁年越来越受老爷子的重视,想必是年纪大了,心中对陆祁年的愧疚越积越深。
退休后,将陆家上上下下的事几乎全交给了陆祁年打理。
除了现在陆家户口本上写着的是陆老爷子的名,以及公司的董事长是他。
在外人眼里,陆家的掌权人就是陆祁年。
自家人,对陆祁年的态度也越来越恭敬,但心中的鄙夷和不服,已经跟着他的雷厉手段刻进了骨子里。
正所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盛宴京也问:“你觉得是……”
陆祁年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些文件,“他们不敢。”
先不说能不能将陆祁年处理在国外,陆老爷子这一关就没人能过的去。
要是真想干掉陆祁年,也就不仅是派人酒驾逆行这么简单了。
“那会是谁?”沐北着急,“不会是工作上的那些老油条吧,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要是知道是谁,非宰了这些老家伙!”
盛宴京拍拍他,“冷静,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呢。”
陆祁年心中已经有了合理的怀疑人选。
“许娰的丈夫。”
“什么?”
沐北瞠目结舌,“要是真找茬,也应该找陆少延他们啊。这人怎么还好坏不分呢。”
盛宴京眼神也暗了暗,不由得正色起来。
“你动了许娰?”
那人对陆祁年动手,能想到的缘由就是他动许娰了。
陆祁年撩起眼皮看他,“许娰还用不到我动手。”
她的存在也就对陆少延有威胁,沈南书都不会害怕她。
虽说陆祁年没有对许娰真正动手的想法,但那次在山上,两人确实也都受了不少罪。
“这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你这也算是替他教训了渣男贱女,不但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恩将仇报?”
沐北气愤道。
但是那人藏得很深,就算他们再生气,也很难在短时间就找到人。
盛宴京没有思考这件事,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那人是酒驾,醉醺醺连路都走不动,按照你的技术应该能躲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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