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娶过亲?”她好奇地问。
“不曾。”
“看年岁不小了,怎地还没娶亲?”
“坊间传闻说他杀戮太重,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京中没人敢将自已女儿嫁给他,怕跟着遭报应。”
潘氏听得直蹙眉。
“无稽之谈,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遵的是皇上密令,办的都是朝廷大案要案,就像大司马一样,镇守边关数年,前些年,大战小战,那一场战争不死伤无数,他背负的人命还少吗?若这也要遭报应,那他岂不是要死上千百回?”
“大司马自然是不一样的,他镇守边关,为国为民,这可是有功于朝廷造福于老百姓的大好事,这都是功德,是要庇荫子孙后代很多年的。”
“都是一样的。”潘氏轻声道,“没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持刀的人一身血腥,护住了这朗朗乾坤,却护不住背后那一张张喜欢胡说八道的嘴巴!
……
原本心情极好的柳岁岁,因为半路的这个小插曲,又心情糟糕起来。
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口,春杳先下了马车,手里拎着那个食盒。
柳岁岁随后走下去,双脚刚踩在地上,侧门那边突然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大房的夫人苗氏,扶着她的是余秋月,身后跟着丫鬟小厮,每个人手里都搬着东西,有被褥、有锦盒……
余秋月最先看到她,接着不知在苗氏耳边说了什么,苗氏猛地抬头朝她看过来。
那一眼,浓烈的恨意。
柳岁岁心头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向她问安。
可谁知还没靠近,苗氏一巴掌就扇过来。
柳岁岁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巴掌扇到脸上,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躲开,却被苗氏厉声喝道:“把她给我摁住!”
几个下人扑过来,将柳岁岁一把就摁在了地上。
春杳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拎着食盒就冲过来,想要救自家娘子,却被几个丫鬟给摁住了,手里的食盒也被丢到一旁,里面的那份蜜桃酥酪洒了满地,沾满了灰尘。
春杳哭着喊:“娘子……”
被摁着跪在地上的柳岁岁,看着洒了一地的蜜桃酥酪,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她认得出来,这是她亲手做的。
她做的酥酪有个特点,喜欢在酥酪上点缀一下。
有时是一朵小花,有时一点花生碎……
今天是一朵小花。
红艳艳的小花朵,随着酥酪一起洒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脚。
踩得稀碎。
她正想要再仔细的看看,苗氏一巴掌扇过来,将她的脸打得偏到一旁,视线偏离,眼前也模糊起来。
苗氏蹲在她跟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你这个小贱人,简直就是我家柔姐儿的克星,若非是你,她又怎能遭受此罪?”
柳岁岁笑了。
“大夫人颠倒黑白,明明是她想害我在先,她不过是自已造孽自已受,怎么就成了我的错?”
苗氏怒了:“她怎么不去害别人?怎么就光想着害你?你怎么不从自已身上找找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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