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她:“你怎么不吃?”
柳岁岁凑过身子,压低了声音:“你不觉得这肉汤太香了吗?”
“对啊,它就是很香,不然为什么生意这么好?”
“我有些吃不惯……”柳岁岁说着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你吃吧,我不是很饿。”
见她这么挑剔,沈玉灵懒得管她。
……
秦双喜上了马车。
因为担心母亲,她让马夫跑得很快。
所幸是午后,此刻街上人不是很多。
一盏茶的工夫后,马车停在秦府大门口。
她起身正要下车,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往一旁倒去。
吓得她的贴身丫鬟冬酒一把将她扶住,急声叫起来:“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秦双喜任由她扶着坐回位置上。
她靠在车壁上缓了好大一会儿,依旧觉得头晕目眩。
于是紧闭双眼,虚弱吩咐冬酒:“拿我银针来。”
冬酒立马打开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从里面取出银针,简单的消毒后,递给秦双喜。
秦双喜手软脚软。
“扎我十宣,快,使劲扎。”
跟着她身边多年的冬酒,耳闻目染也懂不少。
她知道十宣穴,立马拽紧秦双喜的手指,将银针稳稳地扎在十宣上。
一阵眩晕过后,秦双喜渐渐清醒过来。
手脚渐渐恢复力气,她第一时间将自已的指尖搭上脉搏……只一瞬,她便白了脸。
她紧张地盯着冬酒:“刚才在店里,你可有喝羊汤?”
“奴婢还没来得及……”
秦双喜脑子里突然划过那碗羊肉汤……突然脑子里划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如果她没看错,那羊肉根本不是纯羊肉,而是掺杂着一些内脏……羊肉剁得极碎,内脏也剁得极碎。
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从她脑子划过。
“糟了!”她大叫一声,顾不得还没恢复的身体,大叫着对车夫道:“快,回杨记。”
车夫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当马车重新拐上去杨记的路上,一旁蒙了好一会儿的冬酒才出声:“娘子这是怎么了?夫人那边……”
“冬酒,我顾不上了,岁岁和玉灵好像出事了。”
“怎么会呢?沈娘子和柳娘子刚才不是好好的……”
秦双喜目光焦灼,脸色发白:“杨记绝对有问题!”
……
同一时间,锦衣卫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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