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什么不敢。”乔珍眼一横,“她若不敢,便等着去乱葬岗吧!”
语毕,她拂袖而离,又想到前不久母亲将她叫去说相谈的婚事。
同样是嫡女,凭什么她就要去嫁那种纨绔子弟?
现在就连乔茉这种贱妾生的庶女都要踩到自己头上了!
她不甘心。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摄政王府。
过了正月厚重的冰雪开始融化,春阳拨开云层散落大地,尘封在白茫中的禹京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先前被派来教乔茉习字的夫子按例依旧,他来时在家中还哭丧着脸。
却不曾料才过了一个冬日,这小娘子便像是开窍了一般,授课时竟听得十分认真。
“乔姑娘,我们今日学”
叩叩。
桌面被轻轻敲击的声音打断了夫子接下来的话。
这是乔茉需要答疑的示意。
银翘站在旁边将乔茉手头的宣纸递过去,上面写了她想要询问的字。
夫子眯了眯眼,道:“姑娘这两字念做‘东南’诶刚好,今日我们要习的便是这四方之位,四方应八卦,东乃先天离卦后震卦”
乔茉自幼习画,自幼对景物过目不忘的本事。
将那日的字条看过寻常画作,她慢慢回忆上方走势便可重复临摹出每一个字。
但她很明白如今的境况不可能将这样一整个完整的句子默写下来让人解读,遂每晚在心中默默重复每个字的笔顺,然后拆分顺序、间隔天数地去问夫子。
方才的‘东南’二字则是那张纸条上最后的两个字。
夫子的讲授在屏风另侧娓娓道来,可彼方乔茉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课业之上。
她缓缓闭上眼,零碎的字符在脑海中拼接成句。
「贰月初五,皇家林场,东南。」
二月初五,是此前便说过的斗兽大会。
皇家林场,是斗兽大会所在之处。
那么东南东南
乔茉咬唇,提笔在宣纸上将东南二字又写了一遍。
只是这一次是以看得懂的姿态去凝视它们。
东南,是允珩哥想让她去的地方。
乔茉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宠妾,依顺卫君樾的所有需求,也开始前所未有地渴望识字。
正如以前学习绘画时母亲所说,她天赋颇高,就是不爱用功,即便是稍稍用点心神则是事半功倍。
是以,在习字这方面,乔茉放了心思在上面自是突飞猛进,就连夫子都道她甚有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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