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樾用一天一夜的时间让乔茉学会了如何写自己的名字,以至于她再想到自己的名字都会本能地心悸。
但冬日夜晚本就寒凉,再加上她赤着身子出了身汗,裸在冷风中冻了一夜受了寒,第二日就咳嗽到下不来了床。
“姑娘,快起来喝药吧。”
银翘端着还在冒热气的汤药走进来,又缓慢扶起平躺在榻上的乔茉。
“咳咳”
银翘十分焦急地为她顺着后背,眼瞧着姑娘好不容易将身子养好了些,怎得殿下在阁楼中宿了一夜便又成了这副模样。
乔茉咳得脸都红了,身子还在发着高热,又咳嗽得厉害,倘若她能说话,此时的嗓音一定沙哑得不成样子。
她拒绝了银翘的喂药,自己接过药碗小口地一点一点抿进口中,心中早已将卫君樾骂了千百遍。
奈何头实在晕晕乎乎,乔茉没想多久便又钻到被子里睡了起来。
她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都还在被逼着用各种姿势写自己的名字,以至于半夜惊醒后出了一身大汗,竟因此还褪去了不少寒气。
第二天银翘又来送药时感受她已经消下去的体温还有些惊讶。
“姑娘这次好的可真快。”银翘笑着道,又取出食盒里面的咸粥用勺子边吹边搅,“大夫说了,姑娘这几日需饮食清淡,便将就着用些吧,但还是殿下遣人从宫中取来的名贵药材小火慢熬了一夜才成,里头包含着鹿茸、人参”
乔茉抿入咸粥的舌尖一顿,瞥眼过去,小丫头正掰着手指头数数,她又犹疑地看了看手中端着的粥碗。
“”
手中的碗好像比方才重了许多。
但说起来,这几日好像一只没有见到卫君樾。
乔茉慢慢地饮完一碗热粥,热粥温暖了她的胃,她舒缓了眉宇斜靠在床梁边看着垂头收拾的银翘,伸手拍了拍她。
「殿下在做什么?」
银翘顺着她的手势理解了一会,问道:“姑娘是要问殿下吗?”
乔茉点头。
银翘思忖了一会:“奴婢也不知殿下这几日好像一直没有回府。
原来如此。
乔茉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日也可以睡个好觉。
但她这模样落在银翘眼中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银翘只以为是自家姑娘开窍了,便问道:“姑娘可是要见殿下?奴婢可以去向苏管家打听打听,只不过姑娘现在身子还弱可要多穿些,嗯奴婢这就去帮您看看但是您先前的素绿实在是太淡了,奴婢听说男子皆爱艳丽”
“对了,姑娘,殿下还吩咐了奴婢,说您习字不可漏下,身子舒爽些了要记着再练练,您看您今日要练习吗?奴婢去为您备着。”
乔茉:“”
她才不想练!
她吐了口浊气,懒得再听银翘多说,一卷被子整个人滚到了床榻最内侧。
至少七日,她不要再见到笔墨纸砚!
许是白日被银翘提醒,当晚乔茉又做了那被逼着练字的噩梦,并且这一次的噩梦要比上次更甚,她甚至多写错一笔就要被人压着‘惩戒’。
更过分的是那人竟不再让她写自己的名字,而是加上了他的名字,以及更多自己根本不认识,笔顺又复杂至极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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