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双方都找到了真正的主谋呢?”吕奉先信心十足地反语相问。
张崇弛说:“那就看谁抓到了主谋!”
“没问题!”吕奉先点头说:“赌约呢?”
张崇弛微笑着说:“先别忙着定赌约!我还有一个条件!”
“说吧,别婆婆妈妈的!”
“很简单!无论是探查真相,还是捉拿主谋,都不得过分扰乱古越国百姓,更不能逼得人家狗急跳墙,来干举兵谋反!”张崇弛眼角的余光在房遗爱身上扫啊扫!
吕奉先顺着他的眼光,也顺带瞟过房遗爱一眼,说:“那么赌约呢?”
当然不能赌夷光的归属问题,刚才自己还一本正经地将吕奉先训了一顿呢?张崇弛胸有成竹地说:“谁若是输了,在赌局完成之日起,一年之内,不得再踏入古越国一步!”
“这算什么赌约?”吕奉先不由地大失所望说。
张崇弛凑到他跟前轻轻地说:“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足三百六十五天,不踏入古越国,当然不能接近夷光。如果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在这么一段时间里,都不能讨得夷光欢心,成为国王丈夫的话,何必再在这里丢人现眼,干脆找个地方自行了断算了!”
“赌了!”吕奉先目光炯炯,罩定张崇弛说:“是男人的!就赌了!”
靠!这赌约还是我提出来的呢,哪轮到你在这里慷慨激昂?张崇弛耸耸肩,向四周做了个罗圈揖说:“今天在场的诸位,想来都已听到我跟吕兄的赌约了!请诸位做个中人,共同见证这一赌约!”
吕奉先也站起身来,同样的罗圈揖,同样的话,说完了之后,还有意无意对房遗爱说:“你说呢?房将军?不!也许明天,国王陛下一下旨,我得称你为房王爷了!”
19 黑夜暗战
房遗爱的脸色连变一下的欠奉,仰天哈哈一笑:“吕公子身出豪门,又艺承传说中的汉帝兄弟,自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赢下此场赌赛当在意料之中!只是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还请房将军指教!”吕奉先皮笑肉不笑地说。
房遗爱说:“据我所知,韦氏世家家主吕不韦共有三子,长子吕奉孝执掌家族生意往来,次子吕奉严乃中原国乌玄城城主,三子吕奉慈师从医王张子河,已是一名银针医师。不知吕公子自称吕不韦次子一事,有何凭据!”
言下之意,你这家伙也是个冒牌货吧!吕奉先面色坦然说:“房将军所疑倒也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的确是吕不韦次子,在被召回前的身份是影子家主!自幼生长在弱水河畔的一处幽境,机缘巧合之下,获得先师衣钵后,更是苦练武技魔法,直到小有所成时,才出山游历!”
影子家主是大家族的防备措施,在深蓝宝石大陆的世家豪门中,往往让其中的一个嫡传子弟隐姓埋名送出家族,以备万一家族面临大难时,有人能够繁衍家族血脉,或者家主连续突发意外,又没有谁能继承时,能够直接率领隐藏势力,重振家族事业。这个嫡传子弟称为影子家主,不仅密不宣称,就是家族内部除了几个长老之外,根本无人知晓,也从不联系,有些家族之所以能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几起几落,最终保持着强大的势力,跟影子家主的存在有很大关系。
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当影子家主的成就远远超过家主或少家主时,任其隐居反而是家族的损失,这时,就由家族长老会议出面召回影子家主。被召回的影子家主有十年左右的考核期,如通过考核,将直接成为新家主,即使没通过考核,也可以取得家族三分之一的财产,另立门户。因此,对家族来说,召回影子家主无疑于改朝换代或伤筋动骨,无不慎之慎!若非真的杰出到无话可说,绝不会轻易召回!
吕奉先一提及这个事实,便马上瓦解了房遗爱的疑问,反而进一步凸现了自己身份地位。房遗爱只得干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倒是吕奉先步步紧逼:“吕某想要赢得此次赌注,还得房将军大力配合才行!否则,这龙城之大,岂是我吕某一人所能掌握的?”
房遗爱心中一跳,忙说:“那是!那是!都是为古越国利益而努力,吕公子之事,就是我房某之事,到时候尽避开口。”
吕奉先大喜,说:“既然房将军如此慷慨,吕某先在此拜谢!今晚,如果房将军有空,吕某将登门拜访,了解古越国龙城相关情况及当日房将军面对刺客,舍身救主的英雄事迹!”
房遗爱无可无不可地说:“既然如此,房某扫阶以待!”
吕奉先又扫视了四周一眼,坐回桌子,对西歧侯说:“晚辈一时狂妄,还请前辈原谅。”
“哪里!哪里!”西歧侯现在觉得吕奉先是越看越顺眼,说:“少年心事当拿云,吕公子豪情勃发,自在情里之中,何狂妄之有?”
少年?西夷光暗地里撇了撇嘴,吕氏家族吕奉孝今年三十六,次子吕奉严今年三十三,吕奉先既然声称他才是真正的次子,年龄当在吕奉孝和吕奉严之间,以此探测,应是三十四或三十五的样子。魔法武技练好了,能让人驻颜延寿,像霍去病七十多岁的人,外表看起来还不满四十。就算吕奉先看起来比不满弱冠的张崇弛也就大一二岁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以三十四五的年龄还称少年,不由地让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西歧侯看了看张崇弛,见他什么表示也没有,不由地心中不喜,说:“未征求长者的意见,就当面打赌是不大礼貌的行为,不过少年人自有少年心性,一时考虑不周也是有的,你说呢?张王爷!”
张崇弛这才明白过了,刚才吕奉先那句告罪所为何来,他苦笑一声:“打赌本来就是不合礼仪之事,又哪能处处依照礼仪?还请爷爷明查!”
“也有几分道理!”西歧侯倒不想现场苞他闹僵,怎么着张崇弛也算一现任的王爷,手中还持有已开封的金香玉符,惹毛了他,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全力将吕奉先捧出来,打压下张崇弛,让他知难而退,才是王道!
打完了赌,其实已将大家心里搁着的事定下了大半。接下来的酒宴,借一句医学术语来说,那叫一个“无疾而终!”
吕奉先小心翼翼地避开无数的挑战者和追求者,回到临时落脚的府第时,已是华灯初上,顾不得休息,稍稍洗漱了一遍后,又展开那招潜形遁影的功夫,直向房府方向而去。
一到房府,就见府上中门大开,一盏盏魔法灯从门口一直排到大厅,每隔两米就有一伶俐小婢手捧果盘,随时侍候在侧。守在门口的管家见吕奉先到来,忙趋前两步,见礼说:“见过吕公子!我家主人有吩咐,请吕公子暂时留步,在门房用茶,容他亲自盛装出迎!”
这房遗爱玩的是什么把戏?吕奉先心里暗中嘀咕,也罢!我这上门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就看你怎么对付我了!你越紧张,越采用手段对付我,露出的破绽必然越多,我也越容易下手!
在他从容地喝完一盏茶后,就听房府中一片杂乱的脚步声,还说房遗爱那夹杂着很多意味的笑声:“吕公子说到就到,真乃信人也!”
吕奉先站起身来,跟房遗爱一阵客套,两人携手进入中厅,各自落坐后,房遗爱笑着说:“吕公子连夜拜访,不知有何指教?”
吕奉先说:“指教不敢!倒是有一些事想向房将军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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