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文姬充满期望的眼光,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就算蔡邕没救了,让她迟一刻悲伤也是好的。想到这里,他对文姬说:“我先试着给你父亲治一下,这其间你千万不要打搅我,如果有效果的话,那么过两天我就能配置出根治的葯。”
“恩!”文姬第一次看到有医师没有一口咬定父亲没救了,忙点头答应,退到门口。
张崇弛缓缓地坐在蔡邕身边,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心神沉入胸中那只六彩的“元素轮回”之中,随着元素轮回的转动,最纯净的四系元素和光暗两种能量开始在他身周聚集转动,渐渐地上升到他的头部,发出蒙蒙的金光,配合他原本就俊朗英挺的五官和慈悲肃穆的神情,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尊从天而降的神灵。
“神啊!求你救救我父亲吧!”文姬目睹如此异像,不由自主地远远对着张崇弛跪了下来,双手合抱,置在胸前,闭目祈祷。
“万物虚空,神灵创世,光明黑暗,地火水风,结!”张崇弛双目一张,头部的金光顿时凝成一点落在他右手的食指之上。随着他的食指迅速印在蔡邕的眉心,那一点金光迅速沁了进去。蔡邕浑身一振,张开双眼,正看到门口跪着的文姬,不由心痛地说:“姬儿,辛苦你了!”
文姬正在祈祷,猛听到父亲的话,连忙站起身来,泪落满面地说:“父亲!你好了吗?”
蔡邕轻叹一声说:“哪能好得了…”话未说完,双眼一闭,再次昏迷过去。不过,此时的他面色红润,神态安详,如同熟睡。
“有效果,真的有效果耶!案亲自那天昏迷之后到现在第一次认出我来,也不像以前昏迷得那么痛苦了。谢谢你,公子!鲍子,你怎么啦?”兴奋过度的蔡文姬这才发现张崇弛一脸的苍白,额头满是汗珠坐在一边。
张崇弛笑了笑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方才他是将自身体内滋养灵魂的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强行抽出来注入蔡邕体内,虽然有一点效果,但要是按这种方法来治,恐怕蔡邕还没治好,自己倒先要完蛋了。不过,仗着体内的元素轮回和平时勤练骑士技的底子,张崇弛很快恢复过来,站起身来说:“现在还不能给你父亲下葯!暂时就让他睡一阵子,我要回去好好想一下,到底该用什么法子,三天后,你再到客栈找我。”
三天,不知别人是怎么过的,但对张崇弛来说,这恐怕是他十几年来所过的最难受的三天。从学医到现在,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无从下手的病症,怎么不让他顿生挫折感?有人说,医生这辈子最常碰到的就是自己医不好的病,但对张崇弛来说,十年来首次出现这种情况。
无论出于对文姬的那种怜惜,还是出于对自己技术的挑战,他都一定要解决掉蔡邕这个病。“我一定要成为今后最厉害的医生,能治天下所有的病!”别以为当初年纪小,只是说说而已,这可是自己对张巡许下的诺言,无论如何也要达到。
三天,张崇弛像疯了一样,在房间里一会儿飞快地翻书,一会儿望着空气喃喃自语,如果不是店小二清楚这疯子一样的家伙本身就是一个银针医师,整个睢阳城级别比他高的医师也不过只三五人而已,早送他去看医生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他都快崩溃了,看着桌上摆着店小二送过来的饭菜,他才恍然自己好象三天没睡没吃地熬过来了,可以蔡邕的病还是没有眉目,他怎么能吃得下睡得着呢?
“唉!你这个傻小子,就别自我折磨了,我告诉你吧!那个蔡邕根本就没病!”打窗口飘进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话。
06 诡异诅咒
“没病?”张崇弛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他要是没病的话,就该我有病了!”
“你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那个声音毫不留情地提点起他来了:“作为一个医生来说,最常见的就是医不好的病,但无论如何不能失掉自信。你起码要学会相信你的处理方法已经是最好的,你的技术是最可靠的,即使换成另一个高明的医生也不能做到比你好。此外,你还必须学会与失误、失望共同生活,否则死得比谁都快。”
张崇弛不由地浑身大振,倏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深地施了一礼说:“多谢前辈教诲!只是…只是…”
“只是听我老人家说那蔡邕根本没病还有点不服气,想探究一下其中的奥妙是不是?”
“正是!还请前辈恩准!”张崇弛面对这么一个神秘而又智慧的“前辈”,可是一点儿也不敢失礼。谁知那个声音闻言之下,却十分放肆地哈哈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只知道你小子有时比较迂,可想不到迂成这样,天哪,以后我可怎么跟那些傲啸天下的兄弟们交代说这就是我找的主人?”
什么意思?他极其疑惑地往窗外一看,就见一只雪白的小猫抱着肚子在窗下滚来滚去,口中发出与其形象极其不相称的笑声。他在一阵目瞪口呆之后,指着那只白猫说:“原来…原来…是…是你这只老妖猫!不对…你怎么会说人话?”
圣猞猁双眼一翻说:“我老人家身为圣兽之王,会说人话有什么了不起!”
“切!”他很快从方才的惊讶中冷静下来,很自然地像老朋友一样跟圣猞猁抬起杠来:“少在这里欺骗我这乡下郎中了,《物种起源》里可记载得清清楚楚,圣兽之王可是朝阳凤凰,不是什么老妖猫。”
这下子,圣猞猁有点泄气了,口中嘀咕说:“朝阳凤凰了不起吗?那是我老人家不屑跟它计较,哪天找到一只,我倒要试试,谁到底是圣兽之王。”
“行了!你再说下去,天上飞的就不是鸟,全是牛了!”张崇弛故意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还是说说蔡邕的情况吧,他得的不是病,又怎么会折腾成现在这副情况?”
圣猞猁跳到桌上,用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后说:“你首先得明白蔡邕的身份,蔡邕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只是一个普通船娘的父亲,从他体内的水元素波动来看,他应该是一位水系金徽魔法师。”
“魔法师?还是金徽魔法师?”张崇弛也曾见过一二个魔法师,但都属于魔法学徒,所能做的魔法也就是通过漫长的咒语吟唱,召来几个小火苗点点灯用,或者召一阵风来凉爽凉爽,这在能随意调动魔法元素的他的眼中,简直像是在看小孩子玩过家家,没什么意思,但现在听说居然有一位金徽魔法师,不由地大是兴奋:“不是说金徽以上的魔法师都是被各大城的城主奉为上宾,地位高超,为什么蔡邕会流落到这种地步!”
“这我怎么知道?”圣猞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说:“我发现你还挺有八卦的潜力,什么时候喜欢问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了?”
张崇弛也不过一时兴奋多问了两句,却被圣猞猁取笑一番,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忙转移话题说:“行了!正题!正题!”
“咳!你还知道正题?”圣猞猁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脸皮就是薄,也不为己甚:“好吧!说说正题吧!蔡邕没病,他是中了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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