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人花被扯掉一半花瓣,无穷发乱衣破,对掐得气急败坏之际,过度震惊的我才想起怎么制止食人花…
“阿花,睡觉!”我厉喝。
保持着对掐状态,七零八落的巨大食人花发出鼾声…垂下花朵睡着了。
发狂的无穷要烧掉食人花时,我笑软了手脚,差点没拉住。
白毛伯伯实在太高人、太有创意了。
无穷很激动,非常激动。而且很凶,非常凶。虽然说修仙者都内建翻译米糕之类的,语言上都没什么问题…但他气得用母语了,所以我听起来是慷慨激昂的“~!@#%^&”,想也知道他在骂人,而且一定很难听。
以前我一定吓得要命…但都相处这么多年了。所以,嗯,我很知道怎么对付怒火中烧的他。
从储物戒指里头掏出减妆盒,我用最无辜的表情,最温柔的声音,说,“无穷,你的头发乱了。哪,我帮你梳一下,好不好?”
他瞪着我,依旧怒发冲冠,模样非常吓人。我想他这么个元婴后的“高人”让朵花逼得这么狼狈,一定很伤害他的自尊心。
我尽量保持着无辜的表情,“嗯?好不好?我帮你梳一下头发。”然后用力眨眼睛,想办法眨红眼眶。
“…不好!”语气还是非常不善,但他气呼呼的在椅子上坐下来,“先让我烧了那株杂草再说!”
“先梳头发再说嘛…”我赔笑着,把抢到手的食人花先扔进戒指里的玉瓶涵养一下,取出象牙梳,梳没两下,他就垂下眼帘,呼吸渐渐平和下来。
他的头发,真的很漂亮,像是一匹乌黑纯粹的丝缎。帮他梳头的时候,我端详着他完美的侧脸。
我妈妈很迷野村万斋饰演的阴阳师,我家有正版DVD,没事我那阴森森的妈妈就在屏幕前对着万斋桑发花痴。虽然会陪着她看,但那时我年纪还小,正是最仇恨男人的时候,还有个美感痲痹的毛病。所以,我妈在一旁冒爱心小花,我在旁边吃爆米花。
但这个角度看着无穷的侧脸,真像是万斋桑饰演的安倍晴明…尤其是他散发准备扮巫女前那段。
只是无穷更精灵、更澄澈透明些。
修仙者通常都男的俊女的美…毕竟五官不要太离谱,一到筑基,通常都会渐渐往生理完美进化。比无穷好看的修仙者其实很多…但我都没什么感觉。
可他这样低着头,半垂眼帘,却让我这个吃加味嗑药流的修仙菜鸟,涌起怜爱夹杂着温柔的情感,心里酸酸软软的,耐心的解开发结,小心翼翼的梳着他的长发。
真没想到,道德观这么扭曲这么土匪的家伙,让人梳头时,会流露出这么脆弱纯洁的表情…
让人很想很想…保护他。
失算了。帮他梳理长发的时候,被安抚的不只是他…连我自己都中招。
“白毛死老头。”他含糊不清的咕哝着,语气很委屈,“送你那棵草不怀好意。”
“只是多个保镖而已…”我轻声哄着,“我会把她教好的。”
“她咬我!”无穷更委屈的指控。
我真是作茧自缚。太高看自己对无穷美貌的抵抗力,以及他纯真的杀伤力。我都快想毁灭食人花了。
情难自禁的,我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头顶,轻轻劝诱,“无穷…让我养阿花嘛,好不好?你看我境界这么低…很需要保镖的。”
“白毛死老头那种等级是很少很少的…他就仗着那堆破草烂树。”无穷咬着唇,我要被美色淹死了,“甭管别人境界高到破表,你是我教出来的,绝对可以横着走…不需要那朵破花!”
“无穷…”
“我会保护你!”
没办法。我抵抗力很薄弱,所以只好开大绝。放下梳子,我转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嗯,很具深度的吻。
后来我抵着他的额,轻喘的问他,“…我能养阿花不?”
他喘得比我厉害…喵低,我被迫修仙这么长时间,吃了几百坛加味丹药,此刻却冲动得差点儿就没绷住把他扑倒。
“好、好吧。”他嘟囔着寻着我的唇,“她再咬我,我就把她撕烂…还有鸾鸾,你不要这么看我…”声音渐渐嘶哑。
“好。”我赶紧把眼睛闭起来。
“不,你还是这么看我吧,鸾鸾…”
幸好我们理智都没逃逸个干净,所以还是绷住了。情欲真是洪水猛兽,几百坛加味姑嫂丸…我是说加味丹药(无穷大约有几千几万坛),都没能筑起真正坚实的堤防,在天时地利人和的加持下,差点儿没能撑到冲关。
这大绝太杀了,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
最后我维护了阿花的生存权,但又被迫吃了几坛子的丹药…打嗝都是药味。反正在露天拍卖买到不少种子,而且我敢肯定,我和无穷的加味恐怕加到破表。
不过阿花根本没体会到我的苦心…跟无穷的感情非常差劲。偶尔我放她出去猎食(她是肉食性植物…),她会故意找无穷的碴,结果…都是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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