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哭什么。你要这样了我也给你一枪,不就完了。
我说**那枪留给自己吧。谁哭了。操,不就一条狗吗。
李啸锐耸耸肩没讲话。
结果我现在在空间里头跪在球球旁边哭得跟个**似的,操。
王汉就看看我们俩又看了看站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的张凤兰,说那狗……怎么办……丢出去?我本来想说好,后来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就跟他说我处理吧,我会弄出去的。那几个人可能也是觉得我伤心了,就没再说什么,互相点点头,没一会都出去了。
我才过去看球球。
球球还没来得及长大。李啸锐捡到它的时候它还只是一条小狗,当时都差不多要饿死的。我养了大半个月,身子稍微展开了些,骨骼还是细细的。李啸锐打得很准,从前额打进去的,子弹应该是打到身体里头了,没爆开来。我就蹲着给球球理了理毛。它以前老掉毛换毛的,每天都得抽空给它扫一扫顺一顺,不然就飞得满车满屋子都是。
它的身体已经一点都不热了。
不知道球球是什么时候不行的。后来李啸锐说他该早点开枪的。
可我也舍不得。他这么讲。
我把球球抬到阳台上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厚厚地压在地上。我站在阳台上将球球收进了空间里头,我不想把球球埋在外面。然后我回去跟他们讲我已经把球球埋出去了。
本来我是想当时就将球球埋起来的。可我把球球带进空间以后,木头居然自己跑了出来,蹲在球球尸体旁边小声的叫唤。我跟木头讲,说木头,球球不在了。
木头就抬头看了我一眼,慢慢走过去,用脑袋顶了顶球球的脖子。我说木头,别这样。木头说,喵。然后它就蹲在球球脖子的位置。我觉得挺难受的,就把球球放那了。
到客厅里去的时候张凤兰递了杯奶茶给我。王瑶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小声地讲,你别伤心。
那时候我突然觉得以前有多少摩擦矛盾都不重要,这时候有个妹子在身边是真好,真的很好。我接过杯子的时候,张凤兰犹豫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嗯,有种大姐姐的感觉,虽然她其实要比我小一些。
我跟她们俩说谢谢,王瑶也小声地答应了一声。
李啸锐跟王汉想办法清理门口的积雪去了,也没招呼我。张凤兰跟王瑶也忙去了。我坐了一会将手里的茶和干净以后就觉得这样好像哪里不对。开枪的人是李啸锐,他都不伤心,两女生也该干嘛干嘛去了,我就这么坐着好像显得我多娇弱一样,连女孩子都比不上。
真要说了,也不过是死了条狗,现在哪有这么多时间空余出来给我伤感。我就去帮忙铲雪。
雪积得很高,往外开的门根本就推不开。还好我家内层实木门是往内开的,打开木门以后从铁门的缝隙之间能看到外头压得结结实实的雪。两扇门之间的缝隙里头有落了些雪,再外面的都压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掉。李啸锐伸手抠了一下,非常紧实的样子。
王汉的胳膊还包着。我看他不方便,就去帮忙将门前的雪都扫干净了,然后看着李啸锐打了个火把在那一边把雪烤软一边抠,我看着就觉得手指痛,他自己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后来王汉大概是看自己太闲得慌,就过去把李啸锐手上那自制的火把接了过去,给在旁边举着。
那火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我是没看着他做……昨天吧,也许。
张凤兰和王瑶偶尔路过在后边看着,有点犹豫要不要过来帮忙扫雪。我说算了算了。连王汉都弄得一身伤,俩女生细皮嫩肉的,稍微碰着点都不知道得伤成什么样子。
还是赶紧算了。
我就说你们还不如去熬个姜汤什么。她们俩犹犹豫豫的还是去厨房了。
李啸锐动作挺快的,他好像也不大需要休息。挖出道缝来就硬推开一点门,然后再往外清理。门上的钢条之间伸不出手去的。我看着难受,说你还真不如从阳台给跳下去由上往下的把雪铲了算了。我就看他呆了一下,然后讲,外面冷。我看不到他脸,反正他声音是挺认真的。我就囧了一下。他说没事,我出去就走上面。
……觉得有点不太想搭理他了。
我在想我要不要去将球球埋了,还是去埋了吧。让它就那么暴露在外边,好像连跟它在一块的回忆都要被玷污了似的。现在我是真的有点谢谢李啸锐,直接把球球给解决了。往后想起来也只会是它可爱的撒欢跑的模样,没什么其他东西参杂在里头。
写完了就去把球球埋起来。
☆、2013年1月28日
【周三第一更】
2013年1月28日_星期一_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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