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无语,“你这是另外做了一份吗?”
“你昨夜吃了酒,酒后吃这个。”宋闻棠揭开盖子,扑面夺人的香味。
“皮蛋瘦肉粥?”
“嗯。”宋闻棠盛一碗给她,“跟我阿奶学的,你尝尝?”
丁灵心中有事,原本不想耽搁,但眼前盛情难却,只能安心吃饭。便接在手中,给他也盛一碗,“一同吃。”
吃过饭宋闻棠看丁灵又要走,“我听净军说,雷公镇后日便能出入了,咱们回南并州?还是去中京?”
“这个以后再说。”丁灵道,“我还有事。”便急匆匆走了。到督军下处不见一个眼熟的人,便向值守净军道,“劳动通传,我想求见阮督军。”
“督军不见客。”
丁灵一滞,“那你请余都统出来。”
“余都统也不见客。”
丁灵不高兴道,“你都没有通传过,怎么就知道他们不见客?”
净军正想发作,转眼看见她襟口露着一物,立时换上一张脸,“您是——”
丁灵顺着他目光低头,此时才发现颈上多出一段红绳,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编成,日光下流光溢彩,绳尾悬着一块通体晶莹的红玉,雕作副张牙舞爪的鬼面,却不知道是个什么鬼。
那净军仍在赔笑,“敢问姑娘贵姓?”
“帮我通传。”
“是。”那净军往门房里迎,“姑娘坐一时。”
“不用。”丁灵不耐烦道,“你去通传。”
那净军应了,匆匆跑走。不一时另一名净军走来,看见丁灵便作揖,“丁小姐。”竟然认识她。
“在下阮继善,是继余的兄弟。”那净军笑道,“非是下属不给姑娘通传,只是督军和继余都不在。”
“去哪了?”
“继余陪容神医入祠堂了。我们督军——”阮继善片刻迟疑,坦然道,“已经走了。”
“走了?”
“是。”阮继善道,“此事本不可同人说,但姑娘不是外人,说了也无妨。”
“去哪里?”
阮继善又迟疑,“去南赵。我们大人身负重责,在雷公镇月余,已经耽误了许多,确是不能再多耽搁。”
“雷公镇不是还没解禁么?”
“督军带出去的都是镇中疫病康复的兄弟们,继余哥因为不曾染病,都只能留下,这种事督军不会儿戏——姑娘宽心。”
丁灵怔住。
阮继善见她满面失望,“姑娘有事,交待我也是一样,但凡我所能,姑娘尽可随意吩咐。”
“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时辰前。”阮继善道,“此时应已出西冷江了。”
要是不等着吃早饭,说不定能遇上——丁灵大觉懊悔。但眼前木已成舟,只能作罢。便道,“我回去了。”
“丁小姐。”
丁灵循声回头。
阮继善立在门口,“卑职这一段时日都在南并州,姑娘但有吩咐,只管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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