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沈鹊白冷哼。
“不美,毕竟你昨儿夜里哭得我胸口都湿了。”祝鹤行有些懊恼,“失策了,下次该给你画下来,好让你自个儿也欣赏欣赏。”
沈鹊白骂他有病,祝鹤行照单全收,背着他去外面晒太阳。王府种的海棠四季都开花,而且开得好,祝鹤行路过一丛时故意将沈鹊白的脑袋往花里送,被打了脑袋才收手,继续向前走。
“方才六部的人来找我议事,关于遗诏。”祝鹤行说。
“不止吧。”沈鹊白用脑袋蹭他的头发,蹭乱了,“他们是不是还想试探你所站的阵营?”
祝鹤行奉承他,“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我们阿九。”
“哼。”沈鹊白还在拱他的脑袋,“那殿下站谁的阵营?”
祝鹤行笑着说:“谁最漂亮,我就站谁。”
话音落地,沈鹊白的脸一下就蹿到他脸边了,那眼睛跟镶了金子似的,盯着人的时候特别亮,“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在朝天城相见,如今你还会站我吗?”
“这个可就说不准了。”祝鹤行思索,“不过若是小殿下愿意陪我睡一觉,我或许还是会答应的。”
沈鹊白骂他没正形。
祝鹤行笑了笑,正色道:“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然后我找到了答案。”
“是什么?”沈鹊白问。
祝鹤行说:“我想结果可能还是这样,你的脸还有你小时候的影子,也许我一时看不出,但我很快就会认出来。”
“认出来又怎么样?”沈鹊白撇嘴,“难不成你小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啊?”
他本以为祝鹤行又要不正经地瞎说,没想到祝鹤行竟然迟疑了一瞬,认真想了会儿才说:“算也不算吧,我那个时候只觉得你漂亮可爱,回程还想起你几次,说起来没什么的,可那之前我也没觉得宣都的哪个小孩可爱。后来我才想起当日没问你名姓,让人去朝天城找你……”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是我去晚了。”
沈鹊白抱紧他的肩,小声说:“命如此,不怪你。”
“那时我并不知晓是舅舅让永定侯送你出都,所以在得知你被杀后,我并没有再管此事,可此前看到舅舅的那封画,我才知道这些年来,他对你的动静了如指掌。”祝鹤行说,“想来舅舅也查过你先生,否则不会放心让他教你。”
“嗯,说起先生,”沈鹊白说,“你还没有见过呢。先生于我是师是父,他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祝鹤行说:“你若事成,你若平安,便是报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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