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行和兰钦不用说,他们两人向来看不上我,鱼半湖是天子近臣,从来就只遵帝命,而舅舅……”五皇子又愁又怒,“若是等他们公布遗诏,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那就抢在他们前面。”齐妃语气沉抑,“让这份遗诏有也无用。”
“母妃是想……”五皇子拧眉,摇头,“行不通,这四个人,想杀谁都难,更莫说我们根本不知道遗诏具体在何处。”
“不是杀持有遗诏的人,而是要杀遗诏上的那个名字。”齐妃恨声,“沈鹊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独恨
茶楼雅间,沈鹊白点燃熏香,用香扇扇了几下。
轻掩的房门被人推开,谢寻枝绕过屏风,在对座落座。沈鹊白推盏,谢寻枝拿起、抿了一口,说:“今日来得这么早?”
“既然是我邀你相见,自然要早来一步。”沈鹊白饮茶,清菊淌过喉咙,消解了一些燥意。他说,“我与你不说客套话,我有一桩交易要与你做。”
谢寻枝看着他,说:“是交易,还是请求?”
“你若愿意助我,便算做请求,我欠你一次人情,你若不愿,便算做交易。”沈鹊白也看着他,“不过在我看来,你想必会愿意答应,至少你不会吃亏。”
谢寻枝“哦”了一声,像是在思索,片刻后,他说:“那你说说看。”
“容含徵。”沈鹊白说,“我要她的下落。”
谢寻枝挑眉,“以你的本事,应当也能查到她的行踪,你若说嫌麻烦,为何不找祝鹤行,难道说……”他压低声音,很是好奇,“你要瞒着他,对他的母亲下杀手?”
“她藏了这么久,我突然要查,必得花费不少时间。”至于谢寻枝的后半句话,沈鹊白没有回应,算是默认。
谢寻枝摇头,“虽说祝鹤行与容含徵之间间隙颇深,甚至还有几桩血仇,但人家到底是血脉情深,你若当真下了这个手,难保他往后不会对你心存芥蒂。阿九,你可要想好了。”
“我以为你会很乐意我这么做。”沈鹊白打量着他,“你不是不喜欢我待在祝鹤行身边吗?”
“是不喜欢,但是……”谢寻枝看了他许久,最后只是耸了下肩,很是无奈,“谁让我拿你没法子呢。”
这话沈鹊白没法接,他说:“容含徵狼子野心,先帝容不下她,未来的新帝也容不下她,但凡是忠于朝廷、忠于大梁的都容不下她。先帝几次放过容含徵,祝鹤行不会不知道,他默许先帝纵容容含徵的放肆,也会默许先帝下令诛杀容含徵。”
“他这是逃避。”谢寻枝说,“真是个胆小鬼。”
“到底是个人。”沈鹊白顿了顿,“她和商家有合作,你不会不知晓,你任其行事,是想坐收渔利,还是等她自取灭亡?”
“都可以。”谢寻枝说,“这得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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